没一会,他们便全部的喝醉,倒在地上,张羽叫来仆人,将他们送回屋,而自己则是悄然的到了刀白凤的住所。
敲了门,张羽问道:“伯母在吗?”
没一会,刀白凤的声音便传出,情绪不高的道:“在,有什么事吗?”
“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子邋遢,观音长发。”张羽说出了这几个字,让屋内的刀白凤顿时大惊,整个人乱了起来。
这事为何张羽会知晓。
“你进来。”刀白凤连忙穿起了衣服,拉着张羽走进屋内,神色慌张,衣服都没穿好,一时之间风光外泄。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刀白凤立刻的问道。
当初为了报复在外沾花惹草的段正淳,她屈身于当时不成人样的段延庆,以泄心中之恨,却谁曾想,一发就有了身孕,怀下来的便是段誉,这一事除了她自己,无任何人知晓。
就连段延庆都不知道当日与自己尽鱼水之欢的女子是谁。
“门派精通占卜之术,今夜才偶然得知,原来段誉……”说到这里,刀白凤连忙捂住了张羽的嘴,虽这里一人没有,但做贼心虚的她自是心虚不已。
“你这是什么邪门武功,你来找我又是要作甚的?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能做到的我不会拒绝。”刀白凤口气中有着些许冷淡。
张羽无奈一笑,道:“伯母不要误会,我对你没有恶意,我这次来也是为了段誉的未来着想。”
“你到底要做什么?”
“就是想让伯母记住一句话,任何时候,段誉都是段正淳的骨肉,而并非段延庆的儿子。”张羽道。
刀白凤脑筋稍微一转清楚张羽是什么意思,白了他一眼道:“这种事还用你跟我说吗?”
刀白凤这句话一说,张羽顿时也觉得自己有点白痴。
刀白凤在原著中说出段誉的真实身份,那是因为段誉的生命受到了威胁,马上就要被段延庆杀死了,如不遇到这种危急时刻的情况下,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去说这,若是真到了这般的危机时刻,自己就是奉劝再多句也没用啊。
最终张羽只能尴尬的留下了一句:请照顾好木婉清,便离开。
“这人,好生奇怪。”刀白凤回到桌子前倒了一杯茶,好不容易有些的困意顿时荡然无存,想着那天因为妒意,自己做出的事,不由地长叹一声,这又是一个不眠夜。
因为张羽所说的这一番话,让刀白凤这一夜都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叹声不断。
对比起段正淳的潇洒放荡,刀白凤倒显得可怜。
但段正淳也算是付出了自己的代价,放荡不羁一生,给别人带了不少的绿帽子,但最终还是绿人者人恒绿之,自己最亲近的儿子却不是自己的种。
第二天一早,张羽在庭院中的一块练武场地找到了段誉,早早的便看着段誉拿着一柄长枪,练习着杨家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