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看向包厢里的人,冷冷开口:“今日的事情,我记住了,最好不要让我知道是谁给他灌了那么多酒,否则,你们一个个都别想好过!”说完,她不再理会旁人,径直带着沈幼时扬长而去。
温颜直接带着他回自己家。
一路上,沈幼时都静静地倚靠在后座之上,一言不发,温颜还觉得他的酒品颇为不错,没有胡言乱语、举止失态。
然而,待到抵达目的地,下车的时候,温颜才发现事情远非她想象的那般简单,沈幼时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熊熊烈火之中,全身上下异常滚烫,额头之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那股子热气自其周身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就好像……中了烈性春药一样。
温颜气死了,这“回南天”,真不是个好地方,她气不打一处来,反手就是一个匿名举报。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沈幼时带到床上,扒了他的衣服,拿来毛巾帮他擦拭,要不是男女授受不亲,温颜甚至想把他的裤子也扒了,一身廉价的香水味,难闻死了。
不过,这春药的药效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沈幼时居然还能强忍着。
温颜本来还在为他跑去那种乱七八糟的会所而感到愤怒,压根儿就不想理会他。
于是,她气呼呼地回到自己房间,准备洗个热水澡好好放松一下,然而,等她洗完澡走出卧室时,突然听到隔壁房间里传来一阵压抑的吼叫声。
温颜心头一惊,担心他会出什么意外,决定过去看一看,谁知刚推开门,就看到沈幼时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整个身子难受地蜷缩成了一团。
温颜从来没有见过中了药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模样,但眼前的沈幼时看起来非常痛苦,她走上前去,想要将他扶起来。
谁知道,沈幼时竟然毫不领情,猛地一下子将她用力甩开,温颜顿时觉得怒火中烧,气急败坏道:“我可是一片好心,你简直不识好歹,好心当成驴肝肺,哼,我再也不想管你了!”
谁料刚刚转过身去,一股炽热的气息便扑面而来,紧接着后背便紧紧地贴上了一个炙热无比的身体。
沈幼时像一团燃烧正旺的火焰一般,迫不及待地开始在她那修长白皙的脖颈处落下轻轻浅浅的亲吻,他那滚烫的呼吸如同夏日里的热风,不断吹拂着她的耳朵,惹得她浑身一阵阵地发麻发软。
温颜原本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裙,而刚才她将沈幼时的衣物给扒掉了,也没给他换上新的衣裳,此时此刻,两人几乎可以说是赤裸裸地贴着。
别看沈幼时外表看起来颇为清瘦,但衣服之下却是一具肌肉线条分明、充满力量感的身躯。
由于中了药物的缘故,他此时所爆发出的力量简直比凶猛的野兽还要巨大,无论温颜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开他那双有力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