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人的一番研究,决定编一半留一半,让买的人自己编,这样摊位上有人也能吸引其他人来。
当然,实在不会编的人,就让他等几分钟,一样的效果。
接下来的几天,众人都各司其职,翟平欣被指派去问爷爷再要一块松脂。
“爷爷,那个松脂您这里还有吗,放在哪里了,再给我拿一块呗?”翟平欣挽着爷爷抽旱烟的胳膊,略带撒娇地问。
几个兄弟姐妹里,只有翟平龙跟翟平欣敢跟爷爷奶奶撒娇,也只有他们俩的撒娇最管用。
但是翟平龙作为心理年龄四五十的“老人”,理智在线的情况下是做不到了。
“唔,你要来干嘛?”爷爷嘴巴正搭着烟筒抽烟,含糊不清地问着。
只不过爷爷也就习惯性地问一句罢了,不等翟平欣想好怎么回答,吐了嘴里的烟圈就说了地方:“你自己去拿吧!”
到了赶圩日,谭海权跟翟平欣紧张兴奋害怕,情绪极其不稳定,翟平龙都快被他们的心声吵崩溃。
再看堂哥堂姐,两人就淡定许多,就连心声都是淡定的:如果这次试水成功,以后可以做点去学校试试,如果失败就再看看情况吧!
听到去学校卖东西,翟平龙想起一个久远到模糊的事。
读职校的时候,有个电商班的学姐,批发了一些许愿瓶来卖,还可以在里面写字的那种。
青春的时候总会脑残,那时候的翟平龙也是如此,他咬牙用伙食费买下了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