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平龙敲了这么多年,属实有些累,只装模作样地偶尔练习一下,就在旁边看。
反正他还年纪小,真正上场的时候没人会叫他上,就看自己愿不愿帮忙了!
最热衷的莫过于翟平欣了,她是真的在学习,爷爷也是认真的教,有一点错马上就指出。
翟平欣往年都有在学习的,只是隔了一年有些手生,没一会儿就上手了,敲的不比男孩子差。
在一旁看热闹的翟平龙又在追忆了:爷爷体弱之后,都没有人认真的教,也没有人认真的学了。
都是会了节奏以后就使劲儿地敲,有甚者把锣鼓、锤子都敲破了。
被爆脾气的长辈们一顿批评后不服气,撂挑子不干了!
小屁孩们想敲敲鼓,由于没有人教,敲的乱七八糟,被长辈们骂走了。
渐渐的,初四开始练习的锣鼓声近乎消失。
——————
小辈们练着的时候,小叔这帮青壮年也聚集过来,想插手教一教,然后——
“你们在外面那么久,也该练一练了,别到时候怎么催鼓都不会,连平欣都比不上!”爷爷逮着一个说一遍。
叔叔伯伯哥哥们:……
于是孙子辈练一下,儿子辈练一下,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初七一早,又是一阵锣鼓喧天响,只不过这次可不是练习了,而是召集!
爷爷从房间里拿出尘封的家旗,这是爷爷这一辈每家都有的旗帜,每年这一天都要小孩子举着家旗去接佬爷,事后也是扛着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