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道上,覃佑穿着一身修身黑袍,面色平静,看着远方剑崖的山川,以及......
探月亭内,与师父的那局棋......明明棋局还可继续,为何师父便要投降呢,戛然而止,令覃佑有些意犹未尽,师尊刚与他动用如此杀招,正想痛快淋漓地大战一场,却如此可惜的停止了。又一想到今日要与这个初入师门一个多月的师弟向子衡一同前往南海覆龙州调查玄清派尸体一事。
约莫所谓戛然而止,应该是与向子衡有事要谈。
此山道,是离开剑崖的道路,昨晚覃佑传信给向子衡说他在这等。
此时已经清风朗朗,暖阳润心了。
没等多久,山道上,走下来一个人。来者一袭灰白色的窄袖衣袍,上面只是简单地绣着几条图案,再无其他。
但穿在向子衡的身上,却有一种给人以出淤泥而不染与出尘的通透之感,平静的脸上,那一双波澜不惊的双眸里面,藏着深深的冷漠...与无情。
向子衡的后方,便是方才覃佑所看的群山,向子衡立于群山前,确有卓然天骄的姿态。
右手持剑,乃是那柄“诛光”,师尊将此剑赠予他,覃佑是有些出乎意料的。毕竟大师兄成名已久,师尊都未曾将此剑赠予,而向子衡拜师当晚,便将此剑赠予向子衡,覃佑多多少少是有些不解的,但这个疑惑也是深深埋在了心里。
而且此剑,似乎与向子衡很搭,身上的气息都是那般相近。
剑鞘乌黑,看不出为何种材质所制成,而“诛光”,覃佑未曾见过真容。
向子衡一抬眸,便看见了在山道尽头的覃佑,他走近后,朝覃佑行了一礼:”覃师兄,我们走吧?”耳边,是清风吹拂的声音,以及...独属于春的气息。原本是想继续在深山内磨练剑法的,但师命难违,而且南浦云想让向子衡多见见其他州内人士。
“来的刚好,走吧。”覃佑微微颔首,随后右手食指中指并拢捏诀,一柄三尺青峰便逐渐凝聚起来。
“我们御剑前往辟乾州去往覆龙州的传送阵吧。想必公孙储长老在那边已经等候多时了。”覃佑微微一笑,便踩上到了剑身上。
后者微微颔首后,同样跟上。
二人就此出发,前往辟乾州的传送阵。
这倒是向子衡第一次去南海,也算是一个新的开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