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何雨柱向沙芮衿伸出一只手,五指张开,空空如也。
沙芮衿不解的看着何雨柱,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伸手在沙芮衿耳边打了个响指,收回来的手里放着三颗大白兔。
沙芮衿看何雨柱朝自己伸手吓了一跳,结果还没做出啥反应,就见何雨柱已经把手收了回去,手里躺着三颗大白兔。
何雨柱朝沙芮衿示意一下,“别愣着了,给你的,喜糖。”
沙芮衿说了声谢谢柱子哥,然后开心的从何雨柱手里拿过糖。
这才问道:“柱子哥你把糖藏哪儿了?这是戏法吗?”
何雨柱摇摇头,说道:“这不是戏法,这是奶糖,回见。”
然后转身提着网兜去了西厢房闫老三家。
沙芮衿嘿嘿笑了笑,又提起桶去倒水了。
进了屋,闫埠贵一看何雨柱终于履行诺言了,没顾上招呼人,推了推眼镜先上前几步把饭盒接了过去。
何雨柱环顾了下屋里,只有闫解娣在,那两个小子还没回来。
闫埠贵接过饭盒,招呼他老婆:“他三大妈,快把菜热一热,我拿酒,今儿就跟咱们的何副主任喝两杯。”
“那菜是热的,三大妈您直接装盘子里就成,不用再热了。”
三大妈低头看了下手里的饭盒,问道:“傻柱你这是刚炒的吗?今儿你没出去给人做饭吧?”
“没有,我刚热了下。”
三大妈去把菜装盘子里,一看就没都装,大概也就自己带来的一半儿,
把菜刚端上桌她家那两小子就推门进屋了。
闫埠贵看到两个小子,不满的说:“一天不着家,到饭点儿闻着味儿就回来。”
这哥俩放下书包看何雨柱在,就打了声招呼,然后闫解放看着桌子上的菜说道:“哎呦,今儿吃这么好,是不是何副主任带过来的?”
何雨柱对于老二老三家的老二老三感观不怎么样。
闫解放刚才没有管自己叫傻柱,所以何雨柱也懒得搭理他,就是点头嗯了一声。
闫埠贵把酒拿出来给何雨柱倒上,说道:“来,雨柱啊,恭喜你升任副主任,咱爷俩喝一个。”
喝完放下杯,闫老三问道:“你跟那冉老师是怎么回事?怎么就结婚了?”
何雨柱回道:“就是年初一领的证呗,冉老师通过了政治审查,和我结婚了,就这么回事儿。”
闫埠贵不解的道:“这也没听到什么信儿啊?”
“事以密成,言以泄败。”
闫埠贵夸道:“这话说的不错。”
何雨柱接着问道:“三大爷,我们家冉老师在学校有没有别的适龄男的喜欢她?”
闫埠贵指着何雨柱呵呵一乐,“你这傻柱子,怎么着,这就吃醋了?”
何雨柱摇摇头,说道:“不是,我就是问问。”
闫埠贵夹了口菜,吃完才开口:“冉老师刚来学校的时候,那年纪合适有媳妇儿没媳妇儿的都喜欢,不过嘛,自从她被下放扫地,所有人都不和她说话了。”
接着叹了口气,“没一个靠得住的,哼,悉怀奸诈之心,俱无信义可言。”
何雨柱想起冉秋叶说的话,问道:“我听叶子说只有您敢和她说话?”
“那我怕什么呀?我这么大年纪了,又不是五类,还能把我怎么着?”
想不到闫埠贵还有硬气的时候。
接着说道:“这要搁以前,你跟冉老师结婚,我还能给你写点儿喜字儿啥的,现在嘛,你俩还是低调点吧。”
闫老三还是可以看得清形势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