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想了下,拿着那两颗掏了芯的白菜出了门,到贾家窗台底下,又把白菜放在了原处,把上面盖的破麻袋恢复原样。
秦淮茹这会儿正做饭呢,看到何雨柱进来也纳闷儿他有啥事,她倒是有不少话想说,奈何没法说。
“傻柱,你有事儿吗?怎么跑我们家了。”
何雨柱说道:“你以后别叫我傻柱了,好歹我现在也是个领导,不知道孩子会有样学样吗?家长是孩子的第一个老师,你得做出榜样。”
其实他是怕冉秋叶听到秦淮茹叫他外号会不高兴,再加深对秦淮茹的意见。
秦淮茹笑着答应道:“行了,我以后不叫你傻柱了,柱子你过来有事儿吗?”
何雨柱看了下贾张氏,说道:“我不找你,我找张大妈。”
贾张氏正戴个老花镜纳鞋底子,听了这话有点不明所以,“找我?柱子你找我能有什么事儿?”
何雨柱解释道:“我这不结婚了嘛,现在也不让大操大办,所以我晚上请院子里几个年纪大的吃顿饭,叶子不是您家两个孩子的老师嘛?所以我叫您也过去。”
贾张氏笑着有点讨好的说道:“说的也是,我家这两孩子还是小冉老师的学生呢,他们仨从小又和你亲,这下亲上加亲了,柱子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过去。”
“行,那我先回去了。”
何雨柱走后,贾张氏对秦淮茹说道:“这傻柱估计是叫聋老太太跟三个大爷吃饭,这怎么还把我给算上了?”
秦淮茹回道:“他不说了嘛,咱家两个孩子都是冉老师的学生,您就是学生的家长,还有,柱子不说不让叫他傻柱了嘛,您怎么还叫。”
贾张氏放下手里的东西答道:“这么些年都叫习惯了,再说了,我跟他爹一辈儿的,跟你不一样。”
“您还是改改吧,让他听见再不高兴,他有时候可小心眼儿了。”
然后停下手里的活从柜子里拿出个叠好的新床单来,说道:“正好,您过去也别空着手,我还说吃完饭给柱子送过去呢。”
贾张氏一看秦淮茹又准备了东西,有点埋怨道:“这怎么又送东西,夏天那会儿你不还送了他被面儿么。”
秦淮茹把床单放桌子上,说道:“那回是娄晓娥,这回是冉老师,那能一样吗?”
贾张氏继续埋怨:“攒点儿布票都这么糟践了,还不如给孩子们做新衣裳呢。”
秦淮茹指责道:“您这话就没良心,人家柱子这么些年帮咱家的还少啊?万一要是冉老师挑理怎么办?还有,您别在冉老师面前提娄晓娥的事儿。”
贾张氏把床单拿上,说道:“行,我这么大人了,还能不懂这点事儿,那我去傻柱那屋了。”
秦淮茹安顿:“说了怎么不听呢?您过去别叫他傻柱。”
“知道了,知道了。”
贾张氏出门后,小当问秦淮茹:“妈,我有不会的题能去找冉老师问吗?”
秦淮茹想着因为上次跟冉秋叶说那些话,冉秋叶估计对自己有意见,虽然何雨柱说冉秋叶原谅自己了,可哪那么容易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