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神乐酱,你在搞什么了?大半夜还不赶紧睡觉的话,以后会秃头的哦。”
好不容易挣脱定春的撕咬,整个人直接趴在它毛茸茸的背上醒酒的银时抬起头,慵懒的看着对方。
“银酱,我们不是万事屋吗,我新交的朋友刚才打电话说需要帮忙阿鲁。”
“哈?银桑我凭什么加班?万事屋从我建立初期,就没有夜班这一说法!”
银时不爽的看着神乐,似乎对于她打搅自己的夜生活非常不满。
“如果想帮忙,就你自己去上吧,银桑我啊今晚喝太多了,没有精力陪你们胡闹~”
“不是的银桑,神乐新交的朋友是那位澄夜公主啊,前段时间电视台不是说天守阁老是遭受恐怖袭击吗。”
不知何时出现的新八唧在银时耳边小声说道。
“可能是又出了什么事吧,不然……”
“不用说了新八唧。”
坂田银时拍拍新八唧的肩膀,从定春身上爬起来,然后走到一颗’幸运‘树下,给自己的胃上来了一记重拳。
“呕——”满是臭气和酒味的呕吐物从银时嘴里呕出。
“哇——你干什么啊!银桑!”
新八唧捂着鼻子大叫起来。
“醒酒啊……呕——这附近没有垃圾桶,时间又紧迫……呕——这是最快最简单的醒酒办法……新八唧,递我瓶水。”
“啊……是!”新八唧适时的递上从家里带来的水瓶。
银时接过水给自己漱了漱口,再咽下几大口让胃稍微充实一下,原本迷离的死鱼眼终于清醒了一点。
“啊啊~今晚的宵夜又白吃了,希望天守阁包饭吧。”
坂田银时接过定春递给自己的磨牙棒(洞爷湖),将它重新插回腰间。
“走了,神乐!今晚上夜班!”
之后,万事屋三人在澄夜公主的引荐下,见到了身心疲惫的德川茂茂(幕府现任将军),得知了:
【海王】杀死了夜兔族的王者——凤仙,正在吉原对那里的天人大开杀戒,真选组即将前往吉原阻止对方到了消息。
“怎……怎么会!断大叔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阿鲁。”神乐不可置信的说。
“是啊是啊!断海先生人很好的,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啊!”新八唧也解释着。
“你们两个蠢小鬼,【海王】怎么可能有你们想的这么简单。”
坂田银时面色严肃的阻止他们继续说下去。
“将军大人,咱曾经有幸参加过攘夷战争,在某次联合作战时与那位大人也稍微见过几面,对那位【海王】的性格稍微有点个人见解,请允许在下斗胆说出来。”
“可以,坂田先生没必要这么拘谨,请畅所欲言。”
德川茂茂温和的说。
“《海王传》这本书中曾经记载:【海王】他是一位性格豪爽、对手下也挥金如土,尊重生命的攘夷英雄,没错吧。”
“是的,在书中的他,是一位无比强大,百战百胜的‘军神’形象。”
“但那是带有主观的判断,将军大人应该听过一句古话:我之英雄,彼之敌寇。”
“坂田先生的意思是……”
德川茂茂思考起来。
而另一边,某辍学旅行的宇宙街溜子——神乐,知识脑容量不够了。
“什么意思阿鲁!能不能说点我听得懂的阿鲁。”
澄夜公主拍了拍神乐的小脑瓜,轻声细语的解释起来。
“神乐酱,坂田先生那句话的意思是:
在不同的文化和历史背景下,对于同一人物或事件的评价可能会因为立场的不同而截然相反。例如,在某些情况下,一个人或团体可能被视为英雄,因为他们在自己的立场上做出了贡献或取得了成就;而在其他立场看来,同一个人或团体可能因为其行为对对方造成了损害或威胁,因此被视为敌寇。”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阿鲁。”神乐嘴上这么说,眼中却闪烁着‘智慧’的光。
‘她绝对没听懂!’这是在场几人共同的想法。
“神乐酱,银桑这句话的意思是:立场和观点的不同对一个人或事物的评价也不同。就像在攘夷战争中,断海先生可能因其英勇作战被视为地球英雄,而在入侵者的视角里,断海先生则被视为宇宙强敌一样。”
新八唧试图用更通俗易懂的话为神乐解释。
“我不是说我听懂了吗阿鲁!你个眼镜仔是找打吗!不过是区区眼镜!”
但神乐似乎并不领情。
好的,让我们无视神乐的耍宝,继续看德川茂茂和坂田银时这边。
“你大概想象出来了一点吧,将军大人。”
“……是的,压抑、恐惧,大概能理解为什么那些天人在电视上看到【海王】前辈时,会有这么大动静……如果我们能把海王前辈当作助力,也许……”
“Stop!Stop!时间有限,让我直接说明就好!”
德川茂茂似乎联想到什么不的了的东西,银时赶忙打住。
“啊?不好意思,因为我的时间可能也不多,所以下意识就多想了几步,坂田先生别介意,请继续说吧。”
“咳咳!将军大人虽然想的比较接近,但因为您没有亲身体验过战争的残酷,所以并不理解。”
“上战场活着回来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嗜血好杀的毛病,这是正常的。但是——断海这个家伙,他脑袋有问题。”
“在他的人生信条里——’以暴制暴‘贯彻了他的一生,原本他还有几位弟弟妹妹作为羁绊制约,但当他一个人时,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种族主义者。”
“你的意思是……”
“在攘夷战争时期,长得不像’人‘的,无论是敌人还是普通孩子,只要他碰上了,他都杀。”
“不俘获!不审问!不折磨!是纯粹的!无意义的杀!”
“而这,才是他在宇宙中小儿夜啼的原因!”
他是不折不扣的杀人魔王!
也是现如今世上最强的【磁场颠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