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扑通跪在傅雪梅脚下,嘭嘭嘭就给她磕了好几个头。
“求大师救救我儿女!”
傅雪梅一抬手,哪怕手并没有碰到这夫妻俩,两人就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把他们托举起来。
“你们先起来。救你们儿女的事情,稍后县令大人会去做。”
随后,傅雪梅又接过第二个村民手中的符纸......
这些符纸五花八门,有借寿命的,有借运的,有断子绝孙的,有控制心神的,还有鸡犬不宁符、男盗女娼符、日夜难安符、头重脚轻符、摇头晃脑符......
还真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傅雪梅气得扭头看向李铁柱,手指头轻轻地动了一下,一道飞刃打入他的头上,把他的右耳朵割了下来。
李铁柱被定了身,还贴了闭嘴符,此时痛得他想叫,叫不出来;想动,动不了。他以一个诡异的表情,坐在地上,让人看了又害怕又想笑。
傅雪梅替村民们解了符咒之后,又在村子里走了一圈,顺手又破坏了几个夺运阵法。
伏怀瑾等人,撕掉李铁柱的闭嘴符,审问他:“说,这些符咒和阵法,究竟是出自何人之手?”
“哼,老子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李铁柱一脸得意:“你们抓了我李家所有人又怎么样?以后会有更多的人被夺运,你们都等着灭亡吧!”
伏怀瑾拿出锋利的匕首,又开始对李铁柱用凌迟之刑。
他割了几百刀,李铁柱依然一个字也不说。
李家其他人倒是说了,有一个神秘人物按期会给他们家送符纸来,还会教他们加固夺运阵法。
那人是谁,只有李铁柱一个人知道。
案子似乎进入了僵局,李铁柱得意地仰天大笑:“哈哈哈,你们永远不会知道他是谁?永远!”
傅雪梅这时走了进来,他冷眼看着李铁柱,嘲讽道:“不就是身在北境做县令的假探花吗?你放心,他现在比你还惨,已经昏迷不醒了。”
“什么?你说什么?”李铁柱忘了自己正在被千刀万剐,瞪大眼珠子看向傅雪梅,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说。”傅雪梅清了清嗓子:“本掌门说,你的大孙子李继峰,已经遭到反噬,昏迷不醒。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被新任县令送到终南县,跟你们一家人团聚!”
“不可能,绝不可能!”李铁柱咆哮道。
“对,你说的对。”傅雪梅漫不经心道:“你是见不到他面了。因为你今日必死。”
“呜呜~”
李铁柱嘴里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他怒视着傅雪梅,似乎想用眼神把她杀了一样。
傅雪梅却轻笑一声:“对了,你知道新任终南县县令叫什么名字吗?”
李铁柱表示,终南县新县令叫什么名字,他一点都不关心,他只关心李继峰的安危。
“他叫温瑾之,是庆平公主的驸马爷。”
傅雪梅说完这句话,甩袖而去。
已经被剐了五百八十七刀的李铁柱,生生被气死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本该死了的人,居然又活着回来了,还成了驸马爷。
如果新县令来了,知道他们与李继峰的关系,他们的下场还不知道有多惨。
县令大人茫然走到傅雪梅身边:“傅掌门,温大人什么时候成了驸马爷了?”
傅雪梅白了他一眼:“不该你知道的别问!”
县令大人赶忙捂住嘴巴。
温瑾之来终南县接替他,还是县令大人告诉傅雪梅的。
为什么这位傅掌门比他知道的好像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