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裴惜夭委屈地撇撇嘴。
青竹立马恶狠狠的瞪回去,别以为他没看见,他的眼睛是雪亮的,这个不三不四的人竟然敢瞪小小姐,小小姐是她能瞪的吗,害得小小姐都委屈了。
青竹抿嘴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月黑风高套麻袋打殷施诗一顿。
“兄长放心,臣弟今日必定给你一个交代。”
“这个张婆子说,祥郡有人苟且,兄长的侍卫可在祥郡见过。”裴屿丰阴恻恻的看着张婆子向裴承蔚询问。
“当然不曾,这祥郡除了一个不三不四想爬床的人,哪里有苟且之人。”
两人一唱一和,顺带阴阳了一番殷施诗。
殷施诗要哭不哭的看着两位表哥,试图唤起几分怜惜之心。
可惜两位都只对自己的夫人有怜惜之心,其她的女人跟路边的树桩子没有任何的区别。
“那既然是这样,看来这位张婆子说了慌。”
元宝立马将张婆子一脚踹跪在地上,张婆子此时也傻眼了,剧本不是这样写的,不应该是殷小姐跟陛下生米煮成熟了,怎么陛下好生生地坐在这,殷小姐狼狈成这样。
不过她也还不想死,“王爷明鉴,陛下明鉴,老奴真的是看见我家那个黑心肝的在这苟且,明鉴啊,老奴真的不清楚殷小姐为什么在这。”
“拒本王所知,殷小姐来王府的次数区数可止,你一个马厩打扫的老仆是从哪里知道殷小姐的身份,你可别告诉本王你就是在几次里面认识的殷小姐。”
张婆子像是抓紧了最后一根稻草,“是,老奴就是那那几次里面见过的殷小姐。”
“砰”裴屿丰猛拍桌子,“一派胡言,殷小姐来王府三回,第一回门都没进来,第二回就被赶出去,第三回就是来爬床,你这刁奴满口的谎言,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元宝。”
元宝立马明白裴屿丰的意思,上前又是一脚过去,元宝是习武之人,这一脚下去张婆子小半条命都要没了。
张婆子倒在地上一口老血喷出来,分外血腥,青竹连忙用手盖住裴惜夭的双眼。
【青竹哥哥惜夭不怕,惜夭要看。】
裴惜夭的心声传到青竹的耳中,青竹犹豫了片刻放下捂着裴惜夭的手。
张婆子这下是真哭了,瘫在地上,她心中明白这件事暴露,无论如何她都活不成了,她不想死但是想到自己的家人,她颓废地闭嘴,心中只希望王妃能够善待她的家人。
“陛下饶命,王爷饶命,是老奴鬼迷心窍贪图银子才将殷小姐带入陛下的房间。”
“你!”殷施诗没想到这个老婆子几句话就承认了,这把她放在何地。
张婆子快速打断她的话,“殷小姐现在老奴已经自身难保了,不能替你遮掩了。”她的话里有话。
殷施诗也明白了她话中隐含的意思,此事不能将王妃牵扯进来不然后果真的就不是她能够承受得了的。
只要她好好认错,看在姨母的面子上,求表哥抬他入宫当个妾……
倏然,殷施诗哭的梨花带雨,一张娇俏的小脸,让人看着就能升起怜惜之心,“表哥,表哥是施诗错了,施诗不该不知廉耻的爬床。”
“表哥看在姨母的面子上,就让施诗当个妾,施诗往后一定尽心尽力的伺候表哥跟表嫂。”
“求表哥怜惜施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