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曜没办法回答他，因为这并不是他造的，他甚至连这部分记忆都没有，所以他只能保持沉默。

许曜的身影在这蒙蒙细雨之下越走越远，直至最后化成一个黑点，消失不见。

……

“回了？”

正在外摸索着查找别的线索的顾研看到了，从门口那边回来的许曜。

顾研的视线在许曜手上的那把黑伞上停留了一下，然后又将视线转到了许曜身上。

他注意到那把伞上并没有任何雨水留下的痕迹，本能告诉他这可能是一条线索。

因为在顾研的认知中，NPC不会无缘无故说出任何一句话或者做出任何一件事。

“带着伞干什么？外面下雨了？”

顾研指了指那把黑伞，许曜将那把伞拿了起来，晃了晃试图甩掉那并不存在的雨水。

“对，下雨了。”

顾研接过那把伞摸了摸很明显，并没有摸到任何湿润的伞布，顾研看着许曜的脸，许曜脸上并无半点撒谎的痕迹。

[他应该不会在下雨这件事情上撒谎，所以有问题的只能是这把伞或者许曜口中的那场雨]

“伞上没湿，下的蒙蒙雨？”

许曜伸手把伞拿了回去，转身向远处走去。

“不是，是雨打不到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