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就是在问你为什么。”
“这个……”骆神医额头冒汗,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或许是我学艺不精,所以真气不受控制就散了?反正我是真的练功控制不住真气就这样了,我没有说谎。”
就在骆神医急得要撞墙之际,司马清适时的插嘴。
骆神医急急应了一声是,赶紧擦了擦额间的汗。
“是这样吗?”谢渊微微颔首,算是信了,“那还能不能恢复呢?”
“这……得随缘吧。”骆神医松了一口气,总算糊弄过去了。
“可是……”谢渊还想说什么,被司马清打断,
“阿渊啊,还是别问了吧,你是真要我血流不止死了才甘心吗?”
“还不快给点下包扎。”谢渊话锋一转,“殿下,你先歇着。我去处置那个刺客。我非要问个水落石出不可。”
他总觉得这事蹊跷。深宫禁院,光天化日,有刺客!?这不合理啊。
谢渊正思索着,禁军统领走了进来,竟是顾延韬。
“你是禁军统领?”谢渊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顾延韬。
顾延韬见他大腹便便,也是惊得忘了行礼。
司马清醋性大发,“大胆,见了太子妃,你竟然不行礼?”
“不是应该给殿下行礼吗?”
顾延韬小声嘟囔了一句,俯身行礼,见到晋临帝才有的那种。
“拜见太子殿下,参见太子妃殿下。”
“阿渊,你坐下来审吧,别累坏了身子。”司马清似乎很享受看谢渊认真的样子,一脸诚恳的建议。
可中殿就一张软榻,司马清躺了上去,哪里还有位置。
于是,司马清将谢渊抱在怀里,自己则侧躺在他身后。
“你别闹,一会动到伤口。”谢渊羞红了脸,毕竟是大庭广众。
司马清一脸笑意,“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伤都扛不住,怎么保护你啊。”
顾延韬就这样成为了他们打情骂俏的一环,无奈他人微言轻,动不敢动,说不敢说,只有跪着。
“顾统领先起来吧。”
顾延韬领命起身,见二人耳鬓厮磨,忽然觉得跪着比较好。
“请太子殿下恕罪,是末将的疏忽,才让刺客有机可乘,让殿下受惊了。”
“我是问你深宫内苑,怎么会有刺客,请顾统领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谢渊一脸严肃的追问。
他已经失去了瑶瑶,司马清现在又没了内力,他必须要确定他居住的环境是安全的,何况他现在还怀着孩子。
背后那个人无论是谁,他都必须把他揪出来,这一次他不会再被动的受害,他要主动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