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清愣住了,谢君离的样子不像身子不适,倒像是……已经……
余下的话,他不敢说也不敢问。
晋临帝怒气冲冲的训斥完司马清后,又上了马车,顾延韬这才急急忙忙的将司马清请上马车。
“怎么了?”谢渊见司马清失魂落魄忍不住问他。
司马清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奇怪……父皇说太傅身子不适,可我看他,毫无生气,呼吸也没有起伏,就像是……过世了一般……”
听到这,谢渊不禁心头一紧,“你别胡说。怎么会呢?若太傅真有什么不测,陛下怎会秘不发丧?不会有事的。”
谢渊嘴里劝着司马清,却心乱不已,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也开始不安分了。
他眉头紧皱着,轻捂着肚子。
司马清一脸担忧的扶住他,“你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
谢渊摇摇头,“孩子踢得厉害,有点疼。没事的,不是吃好吃的吗?可以去了吗?”
司马清点点头,谢渊松了口气,“那赶紧动身吧。”
“行,既然钓不到鱼,咱就去吃饭。”
马车继续行进,往他们原本定下的酒楼而去。
月华楼门口,司马清的马车刚刚停稳,谢渊就一脸难受的捂着肚子。
“你怎么了?”司马清一脸担忧的扶住他,“哪里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谢渊额头冒汗,一脸痛苦的摇摇头,“不行,肚子有点不对劲。”
“是不是要生了?这次怎么这么快?”司马清一脸紧张的望着他。
谢渊哭笑不得,“才六个月怎么可能生!?只是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好痛。”
“先去酒楼里安顿吧,我让顾延韬去请大夫。”司马清急急的抱起谢渊往酒楼而去。
谢渊痛的说不出话来,那种坠痛是前所未有的,他不明白,明明他的内伤已经痊愈,以他的功力,想安胎不难,为什么会这么痛呢?
晋临帝坐在车上,紧握谢君离冰冷的手,一脸忧心的开口:“清辞,你别吓朕。你不是说,你会没事吗?你说过,你要陪着朕的,你答应过我的。”
马车缓缓停下,宫女一脸焦急的撩开车帘,“陛下,已经到月华楼了,太子也在,该怎么办?”
晋临帝急急放下谢君离冰冷的手,一边走一边吩咐:“把太傅抬进去,不要和太子那边的人交流。一定要悄悄的,别被人发现了。”
“是。”侍卫急急去办。
晋临帝一脸严肃的下了车,他必须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才行。
“清辞,你一定要撑住,你不会有事的。”
“清辞……”
司马清这边也是一团乱麻,顾延韬急急忙忙的请了个大夫来,大夫把完脉急急摇头,“不行,这胎不稳啊。我只能给他开点安胎药,再看看情况吧。”
大夫走后,司马清急得团团转,“怎么会突然这样?”
墨渊眉头一皱,“是不是有人动了手脚?殿下好好想想,你们今日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
司马清一脸凝重的摇头,“今天出宫前我就嘱咐过顾延韬,所有地方都要严守,根本没有遇到过什么啊,除了遇到父皇他们……但是阿渊没有下车啊……”
司马清越想越不对,谢君离的状态,晋临帝的反应,都让他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