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二哥，我想要女神的签名，可、可以吗？”小陈战战兢兢地问。

“自己问她。”

小陈哆哆嗦嗦地走近两步，但又不敢靠太近，结结巴巴地问程林染，“女、女神，能给我签、签个名吗？”

“你是结巴吗？”程林染挺直白的。

小陈整个人又红了一个度，疯狂摇头，“不、不是！”

“行了！”赵畅都让整笑了，“你紧张什么？她又不吃人，好好说话。”

让赵畅这么一说，小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虽然小陈很诚恳，但程林染还是要拒绝：“不好意思，我还要去别的实验室看一看，给你签了的话可能也有其他人要签，这样会耽误我的时间。而且我已经换工作了，我的签名没有意义。”不过程林染对喜欢自己的人向来宽容，“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拍张合照，我是说和你们所有人。”

被拒绝的小陈的心情仿佛就在过山车上，他不介意，他当然不介意！

不仅他不介意，化材实验室的人也都不介意！

正好这个时候院长从洗手间回来了，充当了一下摄影师，顺便点名赵畅一起去隔壁金材实验室。

等他们去了隔壁，化材实验室的人把门一关开始狂欢。

赵畅虽然不在实验室里，但是他的微信群一直在叮叮当当的响，他人还没走到隔壁实验室，群里就飞了八十多条信息了，也不能当着院长的面看消息，他只能先把群消息提醒关了。

看在程林染的面子上，院长也没有骂赵畅。

“我来敲门！”赵畅很有眼色。

金属材料实验室就是很日常的工作，也没有遇见需要大吵一架的问题，但是他们在面对程林染的时候还是莫名心虚。

但是程林染不是来找茬的，她上次什么都没看见就走了，她真是来看实验室的。

周璇正好在门口调整下周的排班，听到敲门声顺手开门了，“院长，程总。”然后跟赵畅互相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院长笑呵呵地跟程林染介绍：“程总，这是他们的新负责人。”

周璇赶紧跟程林染握手，说：“程总你好，我是周璇。”

程林染跟她握手：“你好。”

周璇把人迎进来，叫钟意去把下周的排版排完。

院长本来想坐镇的，他也担心这个实验室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但是他必须回院长室一趟，临走之前他再三叮嘱赵畅和钟意，一定让这尊大佛好好的。

周璇亦步亦趋地跟着程林染，生怕有一点儿怠慢，虽然林磊走人了，但总归恶劣影响还在！

程林染感受得到周璇的顾虑，她也没说什么，中规中矩地在实验室里转了一圈，该了解的也了解了，“你们的器材也是国内买不到新款吗？”

周璇一愣，然后点头：“是的，那边那两台还好，国内能买来新款机器，但是需要加钱或者排队，这边这台就不行了，国内没有新款。”

“好，我知道了。”

周璇几经犹豫，还是说出口：“程总，我为上次的事情代表实验室跟你道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