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束长安第一次来束国年的书房。
书房很朴素,古董架和书架颇多。
古董架上摆放着精致的花瓶,珊瑚什之类的。
书架上的满满当当的书极为醒目,上到竹简,下至 残书。
室内燃着暖炉,书香味和着驱虫用的樟脑丸味道,充斥在房内。
她刚掀帘而入,束国年便劈头盖脸的一通喝骂。
“孽畜!你给我跪下!念在你从小在道观长大,一直迁就与你,你得寸进尺,越来越放肆了!
引外男进府,你脑子是怎么想的?”
束长安脚步微顿,扫了一眼安静坐在一旁的束若云。
旋即。
她行至束若云对面,也坐了下去。
束国年恨得牙疼,疼的他半边脸都烧得慌:“你这个孽畜!真是半点不将为父放在眼里!
为父且先问你,你说你多年来在三清观,没有收到束府的银子,你是靠什么生活的?”
束长安轻轻偎进椅子里,话说的轻飘飘的:“十岁前,乞讨,十岁后,看坟破墓。”
束国年张了张嘴,忽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束若云扫了一眼束国年面色,柔声开口:“姐姐身上的银子,可不是普通人能挣到的。”
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
束长安就不明白了。
男子有钱,旁人想的都是这男子正干,勤奋知上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