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不行啊,”墨溪拎着县令,面上布满愁云:“这般确实能将他吓招了,可他总是昏,如何招?”
墨溪思忖一番,拎着县令出了门:“你们等着, 我来审。”
他和顾九渊本来计划着吓一吓县令, 免得跟他打官腔。
地方上的官员,个个油滑的像是从榨油房里滚过。
没成想,这县令天生胆小,吓过头了,反而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墨溪琢磨着, 让县令远离顾九渊应当会好一些。
“你们真能出馊主意。”束长安给了顾九渊一记眼刀。
顾九渊起身牵着束长安的手,拉着她到桌边坐下,自己俯身坐在束长安对面。
又为束长安倒了一盏茶。
从古至今,喝茶都不是单单的喝茶。
她挑了挑眉,耐心等候顾九渊下文。
顾九渊见她了然于胸的模样,笑了笑,不再绕弯子:“长安曾说,本王身子康健后,告知本王一些事情, 不知现在可还算数?”
当时他虽处半昏迷状态,束长安答应他的事情, 他可是牢记于心的。
束长安端起茶盏,轻啜一口:“你是想问我的速度?”
顾九渊紧张又小心的开口:“本王曾听母妃说过,长安母亲一族,神秘的紧,长安的速度,是否遗传自朱家?”
束长安呼吸一紧。
脑中仿佛有什么一闪而过。
是啊。
不管是她被束国年丢进三清观,还是后来她回京后,都没有见过母亲的娘家人。
她本以为母亲的娘家人,许是距离京城较远,或是小户人家,才没有能力护她和束言。
“你对朱家了解多少?”束长安深吸一口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