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能将大渊的武渊军留在北腔关,靠的便是白苗的秘术。
新皇登基,貌似对白苗太过倚重。
朝臣们浸淫朝政,见此场面,忽有一种内忧外患之感。
有老臣不信邪,出列相劝:“皇上!苗家巫蛊阴术害人,大渊皇曾就下令诛杀巫蛊,您不能糊涂啊!”
“咱们札达虽是小国,却也受周边国家敬重,万不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新皇闻言,青雉的眉心狠狠蹙起,心底烦躁纵生:“你们一个个的,不帮孤,现在有人帮孤,你们又不准!难道你们想要孤落得父皇一样的下场,你们才开心吗?”
新皇声音充满稚气的倔强:“战前乱军心,来人,拖出去,砍了!”
“皇上!”谏言臣子不甘心,匍匐在地:“老臣对札达忠心耿耿,对先皇,对您皆是一片赤诚!您糊涂啊!”
新皇动了怒,双手猛地拍向书案:“砍了你,孤就是糊涂了?你这是在给孤安罪名吗?”
大祭司微微一笑,他站在朝上,白衣一尘不染似谪仙。
任由朝上众人众口,他立在那里,好似就能让人心安:“皇上莫气。”
他笑着走近谏言的老臣,手腕翻转,在众人不察时,一颗黑豆大小的虫子顺着他的手指爬进了老臣的脖子。
“他既忠心,便让他表忠心即可,何苦与他争执。”他语速很慢,说出的话轻飘飘的。
好像放虫的不是他。
老臣似是被黑虫蛰了一下,摸了摸脖子,才反应过来:“你做了什么?”
话音落下,他脖子和脸迅速涨红,双手捂着脖子栽倒在地。
众人见此,纷纷后退不敢上前。
大祭司微微一笑:“起来吧,你是忠臣良将,不要辜负了皇上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