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凑到何铁柱身边偷偷的问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不给钱难道你想白吃啊？哪有这样的好事。你要是想不花钱就吃饭也行，等食堂里的工人吃完了，剩下的随便吃。不过能剩多少就不一定了，大多数时候都是不够的！”

何铁柱随意的说道，第一天上班就想尝到甜头，哪有这样的好事啊。

“原来是这样啊，那咱们在食堂上班岂不是跟其他地方一样？”

秦淮茹有些疑惑的问道。

“一样？干的跟稀的，白面馒头跟杂粮窝窝头这能一样吗？不知道就多看，多一点是二两，少一点也是二两，这一多一少就相差一两，等你熟悉了以后就知道这里面的差距有多大了。”

何铁柱看了看她，意味深长的说道。

整个后勤里面门道多着呢，想要占公家便宜，有的是门道。按照潜规则，谁管的哪个部门好处就归谁，你有本事全吃了，只要不被人举报就行。

开饭的时候，很多工人都看到了厨房里的秦淮茹，简直都把人羡慕坏了。整个轧钢厂女的那都是僧多粥少，长得也是差强人意，没想到厨房里竟然又来了个美娇娘，很多人都看的眼红不已，纷纷在窗口磨磨蹭蹭的就想多看一眼。

“要打饭就快点，不打就下一位。”

何铁柱站在后面催促着那些不怀好意的工人，看见女人眼睛都直了，有这么夸张吗？

“秦淮茹？你怎么在这里？”

打菜的时候，许大茂看着厨房里的秦淮茹，非常惊讶的问道。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我在这里很奇怪吗？”

秦淮茹白了一眼许大茂。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应该在车间当钳工学徒吗？怎么调到厨房里来了？”

许大茂疑惑的问道。

“车间里的活太重了，我跟厂领导说了，调到厨房里来了，怎么，不行啊？”

秦淮茹看了一眼他，脸色有些不满，自己去哪里难道还要跟你汇报不成？

“嗨嗨嗨，许大茂，你打不打饭？不打那就走，别在这里挡路。”

何铁柱直接开口打断了他们的闲聊。

“打呀，怎么不打？两个白面馒头，再给我打二两菜。”

许大茂说完递过来一张细粮票跟菜票，眼神略带挑衅的看着他。

“马华，给他打菜！”

何铁柱说完使了个眼色。

马华秒懂，立刻挑了些烂菜叶子跟加了料的馒头给他。

当许大茂看到碗里的东西立刻傻眼了。

“打完了就赶紧走，别在这里挡路！”

何铁柱笑呵呵的叫他滚蛋，自己别的说不好，食堂里的这一亩三分地，谁都得看他脸色行事。

“傻柱，你就给我吃这玩意儿？给我换了。”

许大茂咬牙说道，他给的可是细粮票，这馒头一看就水分有点多，都蒸透了。

“你爱吃不吃，别人吃得你吃不得？”

何铁柱又拿出这句万金油的话来堵他的嘴，食堂里就是这样，东西有好有坏，给什么全靠“运气”，“语气”不好，那吃烂菜叶子泡发馒头都是很正常的事。他不吃总得有人吃。

“打完了就赶紧走，后面还有人等着呢！”

许大茂不愿意离去，后面的人开始催促了起来。

“行。傻柱，有你的！以后咱们走着瞧！”

许大茂放下狠话，气鼓鼓的走了。

“嘁，搞得好像谁怕你一样，下一个！”

何铁柱理都懒得理他，他以为就今天这顿吃烂菜叶子，做梦呢！只要他在厨房，他不说停，以后许大茂在食堂里吃的都是烂白菜跟泡水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