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别老是左一个阎老师,幼右一个阎老师,听着怪生分的,你就叫我三大爷好了,这称呼听多了,我心里舒坦!刚刚我说的话虽然吹了那么一丁点的牛,不过这事是真的呀!
这学校里每年考什么题,哪些知识点要记,这些我全知道,冉老师新来的,很多东西她不懂!只要你给我意思意思一下,我稍微给你透点口风,这考试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阎埠贵朝他得意的挑了挑眉,一副非常自信的样子。
“是吗?”
何铁柱好笑的看着他,没有回应。这整得自己好像小升初都考不上一样,未免有些搞笑。
“那当然啦!我给你说一个,比如这篇公社送我上学堂这篇课文,以前没有,但是这两年每年考试他都是必不可少的一道题目,像这样的题目还有很多。只要你都记下来,这简直就是送分题,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阎埠贵满脸期待的看着他。
“算了,阎老师,我这个喜欢靠自己的实力考上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辅导就算了。我还有事,就不跟你唠嗑了?”
何铁柱说完就要走,虽然冉秋叶那边的补课去不去都一样,不过再怎么样他也要做个样子,让外人以为他是个天才,这样以后别人说起来自己也有个站得住的理由。
“哎,别啊,傻柱,我也不多要你的,你只要以后把你那些不要的下水给我,我就把那些必考题都告诉你,行不行?这买卖划算吧?”
阎埠贵追上来说道。
“免了,我还有事就不跟你聊了!”
“别啊,傻柱,我不要了行不?”
眼看何铁柱已经有走出了院门,他心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主动权交给了他。
“不了不了,阎老师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就这样吧!”
婉拒了阎埠贵的好意,何铁柱脚底抹油快速溜走,生怕被他给缠上了。
这家伙出了名的爱占便宜,上次成功了之后估计心里早就惦记着他了,要不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过来讨好他。
看着何铁柱离去的背影,阎埠贵很纳闷,自己都这样了,不过是一点点的下水内脏而已,有这么小气嘛?
阎埠贵心里有些不舒服,感觉被落了面子,不过他拿何铁柱也毫无办法,东西是他的,给不给就他一句话的事。
何铁柱走在黑芝麻胡同,脑子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自己要不要找校长问问,或者要份试卷先写一遍。
阎埠贵说的那篇课文,他也看过,是一篇歌颂新社会的课文,内容很简单,只有那么几句。
什么爷爷七岁去讨饭, 爸爸七岁去逃荒。 今年我也七岁了, 公社送我把学上。歌颂新社会的诗歌,这样的课文很常见。
“马上就要考试了,我跟你说的这些知识点你都记住了没?只要你背好了,考试就绝对没有问题。”
坐在书桌边,冉秋叶一边认真的给他讲解书本上的知识点。那认真的模样看起来又纯又欲,何铁柱闻着她身上的体香,忍不住把身体靠近,深深的偷偷吸了一口气。
冉秋叶似乎有所察觉,身体有些不自然的扭了扭,把身子往旁边拉远了点,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转向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