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开崔家大院的门,鲁山子指挥人快速将崔家大院的人控制好,整个行动快速,悄无声息。
进入大院时,其余地方灯火微暗,只有大堂灯火明亮,里面人影绰绰,似有多人。
吕香儿带着人进入。
“崔先生、姚太太别来无恙。”吕香儿进入大堂,一眼就看出坐在大堂正中的两位男女正是崔明田与姚云。
望着从天而降的吕香儿,两人倏地站起,一脸骇然。
“来人,赶出去!”崔明田欲喊人,但他发现无人出现,立即意识到大院的人被控制了。
“吕香儿——”姚云如见到鬼魂,牙齿在打颤。
吕香儿环视一周,崔老夫人、崔明轩夫人也在。
“姐,你怎么还在这边啊?”吕香儿无视崔老太太,望着崔明轩夫人笑问道。
“星都仍在打仗,我们一起过来避难。”崔明轩夫人答道,她也很好奇吕香儿等人为何突然出现。
“明白,这里是避难好场所。”吕香儿淡淡笑道,“姐,如果你想对崔家一些肮脏事感兴趣,你就留下来听听。如果不感兴趣,请你带人避一避。”
“你想干什么?”崔老太太色厉内荏道。
“将这老妇人抬出去!”吕香儿看都不看崔老太太。
鲁山子一挥手,已有几个强壮男人将崔老太太连椅带人抬了起来。
“吕香儿,你要干什么?”崔明田怒吼道,但旋即他被一个男人钳住。
“娼妇、婊子——”崔老太太怒骂着。
“堵上嘴!”吕香儿冷笑着。
声音渐稀,渐远。
“香儿,有什么事情坐下好好商量。”崔明轩夫人知吕香儿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她仗着有点交情,她低声商量道。
“姐,我叫你姐,是因为我还敬你。请问,你是留还是离开?”吕香儿不失礼貌地说道,语气却是漠然。
“我留下吧!”崔明轩夫人觉地在此时,她得从中调停。否则,她如何继续在这里避难。
吕香儿胜似闲庭信步,缓缓在大堂走了几步,以审视之态将姚云打量几分钟。那神情既漠然又仇视,既阴毒又睥睨。
姚云,这女人,再无当年的清雅从容。那躲闪的眼神,那不自在的坐姿,当然还有那日渐衰老的容颜。
一年多未见吕香儿,崔明田虽然恨吕香儿,但心里仍然有一角落盛放着吕香儿。吕香儿的年轻、美丽、妩媚让他在逐渐老去的生活中留下几抹亮色回忆。
“香儿——”崔明田望着漂亮依旧,然而已冷若冰霜的吕香儿,他不由动情地喊道。
“崔老板,我是吕老板,香儿是你能喊的吗?”她招手,让鲁山子近前,拉着鲁山子,然后,将纤纤玉手抚摸着鲁山子脸庞,看着鲁山子,娇声说道,“香儿只能是我家年轻帅气的鲁老爷能喊。老爷,你说呢?”
“香儿,入正题吧!”鲁山子憋着笑,绅士地吻了她一下手,说道。
吕香儿今天是精心梳妆过,并让鲁山子也整饬地既帅气又阳刚。
“你个荡妇,既与谢一安勾搭在一起,又与这野男人厮混。今天来,到底有何事?”崔明田已气地跌坐于椅中。
“好的,老爷,我听你的,我们入正题。”吕香儿无视崔明田的气愤,她深情地看了眼鲁山子,转过头去。
这深情,不是吕香儿装出来的,崔明田更是气地直抚胸口。
徐小慧站在他们身后,差点憋不住,笑出声来。
“我能勾上男人是我的本事。姐,你没跟崔先生说?”吕香儿转头问崔明轩夫人,“姐,你没告诉崔先生?鸿儿与思琳是我与我家鲁老爷生的。我家鲁老爷年轻健康,体力又好,我真地好爱他,我估计还可以生十个八个。虽然生人嘛,是很痛,但我很愿意为我家鲁老爷生。”吕香儿嘲笑道。
这一句如杀人不见血的刀,句句在剜崔明田心,他已经气地在不断抚摸自己胸口。一连串的“荡妇”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