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紧吗?要不要传太医过来看一下?”
“这倒不用,好好休息一下便没事了。”
“如此就好。”
秦风颇为恼火的坐下,愤愤说道:“萧浪那混蛋还真是走了狗屎运,刚出任大理寺卿,就破获此等大案,明日早朝,他怕是要出尽风头了。”
苏若惜感慨道:“是啊,他的运气,确实不一般。”
若非他运气好,自己怎会从屋顶摔下,又怎会中了他的毒,然后一夜失身数次于他。
苏若惜心情极为复杂,既想将萧浪大卸八块,以解心头之恨。
但想到那晚的刻骨柔情,以及萧浪那惊才绝艳的文采,又狠不下心。
秦风自是不知苏若惜心中的纠结,开口道:“若惜,你向来心思缜密,就此案而言,有没有办法让萧浪栽个大跟斗?”
闻言,苏若惜目光微闪,玉手托着精致的下巴,沉思了起来。
约莫过了盏茶工夫,她便若有所思地说道:“殿下,大理寺破获谋逆大案之后,不是还抄没了张家的家产么,以萧浪的为人,不可能脂膏不润,若能找到其贪墨的证据……”
秦风激动得一拍大腿!
“对对,那张家乃是金陵城八大家族之一,家底深厚,面对如此多的钱财,他不可能忍得住不中饱私囊!”
可很快,他就又愁眉不展起来,“只是咱们上哪找他贪墨的证据呢?”
苏若惜暗暗摇头,心想太子难怪势弱,但凡他脑子好使一些,也不至于被三皇子四皇子等人压得抬不起头来。
心中轻叹一声,她便提醒道:“殿下,抄没张家,大理寺必定要给户部提交账本。
以张家的底蕴,多的不说,三四百万两家底肯定是有的。
然后殿下再想办法把张家的账本找到,两者核对,不就知道萧浪有没有贪墨了。”
“可张家的账本,只怕早就落入萧浪之手了吧,又如何能从他手里拿到?”
“殿下,张家在城中那几家商铺,生意一直都很好,找到商铺的账本,同样能成为萧浪贪墨的佐证,届时殿下您入宫请旨,去萧家搜查一番,不就能找着张家的账本了么。”
“啊对对对,若惜,还好有你,你真是本宫的智囊啊!”秦风夸赞道。
随后,就派了几路人马出去。
傍晚时分。
人都回来了。
听完他们的禀报之后,秦风冷笑连连!
“好你个萧浪,竟然敢贪墨如此之巨,你自己找死,可就怪不得本宫了!”
说完,便拿着账本直奔养心殿而去。
目送他远去,苏若惜目光阴晴不定。
心中,竟生出去提醒萧浪的念头。
她连忙摇了摇头,喃喃道:“苏若惜你这是干嘛,萧浪他本就该死,不许你再胡思乱想!”
许久,她才将那念头压了下去。
……
养心殿内。
秦风毕恭毕敬行了一礼。
见状,明帝板起脸,道:“太子,朕不是命你禁足么?你竟敢违背朕的旨意?”
秦风忙解释道:“父皇息怒,儿臣无意间得知一个天大的消息,故而不得不立即过来禀奏父皇。”
“哦?何事?”
“父皇,萧浪刚出任大理寺卿,便贪墨数百万两银子,请父皇彻查!”
说着,将户部的账本,以及张家那几家店铺的账本递了过去。
明帝翻看着账本,眉头不禁皱起。
秦风见状,心中洋洋得意起来。
萧浪,这次看你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