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路过了容家门口时不敢进去,最后是碰到了穆昭,由穆昭去告诉了容顼年。
容顼年让青青把人送到县衙敲击鸣冤鼓,而她则是换了衣服,带着陈远和空玄随后赶到。
许秋月刚刚跪下开始升堂,王家母子就追上来了。
“大人,民妇所言句句属实,还请大人为民妇做主,救救民妇可怜的孩子们吧。”
王家发生了什么事村子里的人并不清楚,因为王家人母子俩都不是什么善茬,村子里的人不太喜欢他们,一向不怎么来往。
今日看到许秋月流了血,一瘸一拐的跑了,身后跟着三个人紧追不舍,不少人好奇发生了什么。索性他们村距离县城也近,于是就慢慢跟在后面过来吃瓜?
不曾想这一吃竟然吃了一口大瓜。
贩卖人口,还是自己的亲孙女,这还是人干的事吗?
其中一人立刻对着容顼年说:“大人,草民有话要说。”
“进来回禀。”
“是。”
说话那个人被县衙放了进来,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他跪在地上,对着容顼年行礼。
“姓甚名谁?可是有个关键线索?”
“大人,草民王福天,乃大王庄人士,家住在王福贵家隔壁。”
“王福天,这里没你的事。”王福贵暗暗瞪了一眼王福天,后者却对他翻了一个白眼,无视了他的话,继续说:“草民并没有什么证据。不过草民住在王福贵隔壁,对许氏说的话能够作证。
王福贵此人生性懒惰,又爱喝酒,喝醉了就打许氏。还有王秦氏也不是好东西,整日磋磨许氏,连带着大丫二丫和三丫,小小年纪每天也要干很多活。
之前更是让三个孩子大热天出去挖树根,差点让三个孩子死在外面。
她对她们一向不好,忽然带她们去赶集,此事非常可疑。”
这话说完,外面围观的大王庄人不断的附和,然后又说了一些王秦氏母子是怎么虐待许秋月母女三人的,听得所有人拳头紧握,恨不得给母子二人一顿“爱”的暴揍。
容顼年点了点头,让王福天退出去。
王福天行礼,乖巧退了出去,只是离开时不满的看了一眼王福贵。
有这么一个贤妻良母的媳妇,半点不知道珍惜,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大人,这是污蔑!”王福贵和王秦氏自然是不愿意承认的。
王秦氏自认为做得滴水不漏,只要他们不承认,那么容顼年就拿他们没有办法,于是梗着脖子振振有词:“虽然我的确不喜欢三个孙女,可他们到底是我王家的血脉,我这个做祖母的怎么会卖他们呢?
大人,我看许氏是得了什么癔症,还请大人明察啊!”
王福贵连连点头。
“还请大人明察。”
容顼年正要说什么,却见外面守门的衙役走了进来,来到她身侧,小声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