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偶尔也玩儿几把,孩子不在家,公婆在京城,家里就剩下我跟沈江两个干瞪眼,老么卡尺眼的,我都看得够够的了。
他在家摆扑克,扫雷。我就是看录像带,看得都没啥可租的。
有合适的局,我俩都参加,也没那么些讲究,就是瞎玩儿,输的多赢的少。我们局长,那简直是痴迷,家里的车库,不停车,专门摆着麻将桌打麻将,天天玩儿……”
大哥大嫂和三哥一块儿,开车来接老太太回老家,聊起来下班后的新消遣方式,可有话说了。
“你们不玩儿?”
大嫂还问洛清微。
“玩啥呀,我这一天天,要说忙,也没说忙得脚不沾地。可要说闲呢?又没有大块的时间。下班回到家里,时不时的就能接到患者电话,得处理。
好容易有点儿时间,还得看书。
医疗技术随着科技的发展,日新月异,有新技术跟不上就得落伍。
这不是省医大的院长是我小师叔吗?时不时的,我还得去飞个刀,帮他带学生。
一天天的脑子不得闲,有点儿空,我宁可躺一会儿,放松放松大脑。”
大嫂又想起来一个事儿,“之前不是说有个精神病拦车吗?处理完了吗?”
“嗯呢,在精神病院治疗呢。”
王珊珊一直在精神病院没出来,夏梦自顾不暇,已经被拘留回京城配合调查,咖啡店老板娘没能力捞她,也不敢捞她。
“听说那谁,宋晓晓她妈的那个前夫?闹了大笑话,在景省要待不下去了?”
这绕的,不就是说乔南迁嘛。
港岛的那个叫丽丽的女人,直接大张旗鼓的顶着孕肚到建设厅大院给孩子找爹,理所当然的,连大门门卫那一关都没过去。
那女的也很绝。
回头就雇了一伙儿白事哭白活儿的班子,又雇了一辆货车,拉着录像机和电视,到大门口,吹着唢呐,哭着自己被孩子爹终乱终弃,电视机里放着她跟乔南迁的小电影儿。
明明白白的显示着她为乔南迁服务过,钻过一个被窝,哦好吧,没有被窝,连被子都没盖。
赤条条的叠在一起,那能干啥吧。
那个热闹劲儿就别提了。
虽然只放了不到半小时,就被公安带走了。
但是该传出去的名声肯定是传出去了。
然后乔南迁就难受了。出轨是铁证如山。要是承认只是出轨找了别的女人,那是道德问题。要是那女人还有别的身份,中间涉及到买卖,那完蛋,违法了。
他得接受处罚,工作都干不了。
能咋办,他自己知道,那就是做动作,他都废了,根本不能成事,纯纯是不死心,摆造型呢。
可别人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