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呦呦被逗笑了,改口道:“我是说感觉你们系的学生都很喜欢你,所以你的课应该上得很不错?”
温岑卿先是谦虚道:“可能还行,你别怪我自卖自夸了。”
转而又开起了玩笑,“其实期末的时候别对他们太狠,他们也就自然而然地会喜欢你多一点,我在番大教书也有几年了,学生送了我一个外号‘化院男菩萨’,由此可见我对他们有多宽容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一直在反思自己这样是好还是不好,站在一个老师的角度挂科率太低是不是有些失职了?”
“有没有可能是你课上得太好,学生对课堂知识掌握到位,期末考试的题全都会做,挂科率自然就低了”,孟呦呦极为自然地恭维道。
说些漂亮话对孟呦呦而言简直不要太容易,嘴硬的时候没人能刚得过她,嘴甜的时候她也能信手拈来,一切全凭心情。
闻言,温岑卿不禁明朗大笑出声,少了几分温润郁气,多了丝朝气。
笑罢,遂又温声道:“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话从孟老师嘴里说出来,就是比其他人说听起来让人心情愉悦。”
“是吗?”,孟呦呦笑笑,“那算是我的荣幸。”
不知不觉间,孟呦呦将人推到了学校西门口,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还是温岑及时出声提醒道:“我记得你刚刚说过,你下午还要回单位上班,你平时是从西门出去吗?”
孟呦呦这才反应过来,一路闲聊、散步,竟下意识走上了这几天自己最为熟悉的来返线路,她回答了他的问话:“是。”
转而又扭头看了看四周,解释道:“不过我也不急着这一时半会的功夫,我先把你推回去吧?”
“不用了”,温岑卿很快拒绝,偏仰着头去看她的脸,笑的温和,“既然都已经走到了西门,哪里还有让你折返回去的道理,我也没你想的那样行动无能,要不然平时怎么去教室给学生上课,又是怎么去食堂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