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多了然:“臻开心幸会,我叫杨乐多。”
臻开心道:“杨乐多?你的名字真好听,是你父母希望你以后都欢乐多多的意思吗?”
杨乐多的笑容淡了不少,虽然他没有和狐父狐母相处过,但是从他们住过的地方和翠姨的话语中他都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他们真的和喜欢他,他本该在一家人的期待中出生的,很可惜……
杨乐多扯起一抹惨笑:“我的父母在我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
臻开心明显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只能尴尬的挠了挠头,绞尽脑汁的想出了一句话找补:“我父母也在我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杨乐多看着面前的院门赶忙揭过这个互揭伤疤的话题:“到了,这就是给你们几人准备的院子。我要去和安排其他门派的人了,我们有机会下次再聊。”
臻开心只能把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像一只要被主人抛弃的大狗狗一样,看着杨乐多越走越远,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他自己也不清楚究竟为何,当他第一次见到杨乐多时,心中便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切感。这种感觉如同温暖的阳光洒落在心间,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去接近杨乐多,仿佛只有靠近他才能找到内心的安宁。每一次与杨乐多的目光交汇,他都能感受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促使他不断地向杨乐多靠拢,希望能够更近距离地接触到他。这种渴望越来越强烈,似乎只要能够靠近他一点点,就能让他感到满足和安心。然而,他并不知道这一切背后的原因是什么,只是默默地被这种情感所驱使着。
杨乐多回去后坐在摇摇椅上昏昏欲睡,完全忽视了身后用那种被丈夫抛弃了的深闺怨妇的眼神盯着他时一。
他打算再晾他几天,到时候找个合适的机会他和好。
杨乐多突然问白团子:“那个什么开心果原书中有他的戏份吗?”
白团子又从他的口中,拿出了那本沾满不明液体的书,杨乐多眼神里全是嫌弃。
白团子翻了翻后发现,不止有,还有不少呢。
“这个开心果,呸,臻开心他和男主可以说是不打不相识,他之前一直不信外界那些对男主的传言,他认为那些都有夸大的成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