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乐多则像是生怕这块金子会突然飞走似的,一把将其紧紧抱在怀中,然后狠狠地亲了一口,嘴里嘟囔着说道:“我也不晓得啊,一觉醒来它就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的枕头底下了。”
“既然都到我的枕头底下了,那可就是我的了。”
门口传来了开门声和一声低沉的笑声:“本来就是给你的。”
杨乐多缓缓地抬起头来,目光不经意间朝着前方扫去,刹那间便被一道亮丽的身影所吸引。
只见那人身着一袭精致华美的衣裳,内里穿着一件洁白如雪的内衬,宛如羊脂白玉般纯净无瑕,给人一种清新脱俗之感。
而外面则披着一件鲜艳夺目的大红色外袍,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热烈奔放。这件外袍不仅颜色艳丽,其上还绣有精美的玄纹和飘逸如云的长袖。
这种艳丽得如同天边晚霞般的颜色,不仅没有让来者显得更加亲切和蔼,反而与他脸上那稍显冷淡的神情相互映衬,使得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人难以接近的气息。
远远望去,仿佛此人并非来自凡尘俗世,而是那高高耸立在雪山之巅、超凡脱俗且高不可攀的仙人一般。其身姿挺拔如松,气质清冷似雪,只需轻轻一瞥,便能让人感受到那种无形的威压和距离感。
杨乐多还是第一次见时一穿这种颜色的衣服,眼里闪过一丝震惊,震惊过后就是肉眼可见的惊艳,他甚至看着时一有些愣神。
时一脸色不变的走过来摸了摸杨乐多睡的有些炸毛的头发:“怎的?不认识我了?”
杨乐多还是有些没回过神来:“你不是不喜欢穿这种颜色艳丽的衣服吗?”
时一有些意外:“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喜欢穿这种衣服了?”
杨乐多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昨天我想和你一起穿那件衣服的时候你都拒绝了,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穿,我还以为是你不喜欢穿这种颜色的衣服。”
时一无奈的轻轻敲了敲他的额头:“心里一直惦记着昨天的事情为什么昨天不直接问我呢?只要你问我一定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杨乐多听时一这么说感觉心尖有一阵暖流划过,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把他整个人烤的暖暖的。
时一继续道:“昨天其实是我父母的祭日,所以我才不穿那些颜色艳丽的衣服。”
杨乐多还是有些没回过神来:“那你之前也没穿过啊。”
时一继续解释道:“我平时穿那些颜色素丽的衣服是因为不想在大街上太过引人注目,不过你要是让我穿的话,我也会穿的,只是很可惜之前你没和我说过这话,只有昨天那一次但是时机又有些不对。”
杨乐多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想起自己昨天的各种行为有些不自在,自己在人家父母祭日当天各种撒娇卖萌让人家穿一些不合时宜的衣服。
杨乐多现在急需一个地缝让他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