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时一心里很清楚杨乐多此时此刻最想听到什么样的话,可不知为何,那些到了嘴边的话语就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当他了解到杨乐多心中并没有其他人存在,而且自己又对杨乐多做出了这么多事之后,他便明白无论采取何种方式,最终杨乐多都会属于他,这一点毫无疑问,绝无任何意外可言。
他无奈地发现,自己似乎只剩下这一种近乎残忍的手段来迫使杨乐多正视并接纳他那深藏心底、炽热无比的情感了。
因为只有这样做,才有可能打破他们之间那道无形却又坚不可摧的藩篱——长久以来被杨乐多视为兄长的身份认知。
然而,他坚信只要杨乐多能够摒弃将他视作哥哥的固有观念,那么凭借着他对杨乐多深入骨髓般的了解以及无尽的耐心等待和精心筹谋,总有一天会寻觅到那个能令对方怦然心动、情难自禁的绝妙法门。
毕竟,对于杨乐多的每一个细微偏好与喜怒哀乐,他都了然于心;而这份了如指掌,正是他得以逐步攻陷对方心房的强大武器。
所以,无论需要耗费多少时光精力,他都会坚定不移地走下去,直到杨乐多真正倾心于他的那一刻来临。
杨乐多哭了一路,最后哭累睡过去了,甚至连睡着的时候都在流泪,甚至身体还会无意识的抽搐一下。
时一重重地叹息一声,满脸尽是无可奈何之色,他就那样静静地伫立着,目光凝视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却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疼痛难忍。
"我到底该如何对待你才好呢?绒绒,求求你告诉我吧!" 时一轻声呢喃道,那声音虽轻若蚊蝇,但其中蕴含的情感却是如此沉重而浓烈,仿佛承载了千言万语般令人动容。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难以掩饰的痛苦和哀伤,那份深埋心底、无法倾诉出口的深情厚意,已然压抑了将近十个春秋寒暑。
这些年来,他无数次想要将这份情感告诉他,可每次话到嘴边又都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如今,这份情感愈发强烈,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再也压制不住了。
直到到了皇宫,杨乐多也没有醒过来,时一小心翼翼的把杨乐多抱下去,放到床上,帮他把外衣脱了,在擦了擦脚和脸后,给他盖好被子,自己出去了。
毕竟还答应了周纯甄的要吃午餐,杨乐多现在这个样子就算还醒着也不适合去。
确定时一走远后,一直熟睡着的杨乐多悄咪咪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周围,确认时一确实不在后,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利落的跳下了床。
坐着马车坐的他是真的腰酸背痛,现在急需做一套拉伸的体操来缓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