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觉得她自己反思的够深刻了,可哪怕心底再腹诽,她也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唔,我发誓,我就正儿八经的拍个青春剧,不拍亲密戏不拍吻戏,好好工作重新做人,这还不行嘛?”
虽然这语气不情不愿的,但是能让狐狸精说出这种话,也真是够委屈她了。
穆荆也的指腹微微粗粝,在她白嫩的肌肤上不急不缓的摩挲着。
他也不急,只是这一下又一下的危险的动作,让她明明困得不行,又不敢睡过去,生怕她这么睡着了的话,某人保不准真的会掐死她!
穆队长白天端着高冷矜贵模样,晚上在浴室昏暗的灯光衬托下,那张清隽的脸轮廓分明,光影忽明忽暗,把他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勾勒得淋漓尽致,“什么时候玩够,嗯?”
“唔,玩够了玩够了。”她以为他说的是对戏的事。
穆荆也显然不是在跟她说这件事。
人都是贪心和不知满足的——
在他们没有互相认识的时候,哪怕只是和她对视一眼这种轻易达成的小事,对于他来说都是奢望。
当他发现她喜欢他这副皮囊,他以为自己会满心欢喜,却没想到欢喜过后会有更深的贪念——想和她在一起。哪怕只是像她那些前任一样,只是一周、一天、一下午,甚至是一小时的在一起,他也甘之如饴。
而现在……他墨眸盯着她还委屈湿漉漉的狐狸媚眼,暗涔的眸底透着越发晦暗不明的光,“陈画棠。”
他开口时,嗓音低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她“嗯?”了一声,下意识的抬头,瞥见他眸底的幽暗,蓦地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神色越发严肃,严肃得甚至像在警告,“在我这里,没有玩够了就跑的道理。”
穆荆也和陈敬礼一起参与过几个危险的案件,他擅长运用心理学玩弄嫌疑人的心思,让嫌疑人互相猜忌露出马脚,最后自投罗网。
陈敬礼经常说他是天才:“你这小小年纪,把玩人心思的权术倒是挺深。”
可再擅长利用人的心理又如何?他明知道她存了什么心思,却还是一次又一次主动的自投罗网,投入了她铺的陷阱,甘之如饴的被她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