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愤过后,在亚飞亚基的提醒下,大B反应过来,忠青社已经和他们洪兴成了联盟,要是此刻他们铜锣湾和对方开战,只怕会引起蒋先生的不满。
但大B只觉屈辱无比,一边是蒋生的面子,一边是妻儿的仇。
大头闷声道:“B哥,我们从没吃过这么大亏,他们忠青社率先坏了联盟之谊,哪怕到了蒋生那里,他也不会怪罪我们。”
周虎也愤慨道:“此仇不报,传扬开来,以后的铜锣湾谁都能踩上一脚,我们以后在道上还怎么立足。”
大头继续道:“B哥,你不去,我们兄弟们去,他如此欺辱我们,我们兄弟咽不下这口气。”
大B咬牙道:“一起去,只要我们够快,在蒋生反应过来之前灭了他们,蒋生也说不出话来。”
兄弟们都如此表现了,大B再不松口,那就真成了缩头绿毛龟了,只怕以后会失了蒋生的宠信,但此刻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当然,大B尽起铜锣湾的人马,夜幕降临之时,以强势姿态横扫忠青社的场子,看场的马仔都被斩断了手脚,接都接不回去的那种。
等得到消息赶来的丁家四蟹,地盘已经少了一大半。
看着对面气势汹汹的洪兴众人?
丁益蟹怒火中烧,他丁家纵横油尖旺,立足以来,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扑街,你们洪兴是想找死不成,敢来我们忠青社地盘,太子都不敢动我们,你们什么档次。”丁益蟹脸上浮出暴虐的神色。
一旁亚飞低声道:“B哥,说话这人就是丁益蟹,在他右手边的是丁家长子丁孝蟹,左手边分别是丁家老三老四。”
大B一听,脸上怒容骤起,仇人见面,握刀的手都不由的颤抖起来,怒喝道:“丁益蟹,你今天是不是抓了一个女人和小孩?”
大庭广众之下,大B也不想说出那两字,不然明天港岛就会传遍他的事迹。
丁益蟹满不在乎道:“凭我的长相,想要爬到我床上的女人不知凡几,我都不知道你在狗吠什么。”
丁孝蟹也笑道:“大B哥,我们忠青社已经和洪兴成了联盟,你突然跑到油尖旺来扫我们场子,传到蒋生那里,你不好交代吧。”
丁旺蟹推了推眼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道:“大B哥是吧?你导致我们场子损失惨重,我要控告你持刀行凶,聚众伤人,破坏私人财产,你就等着收法院的传票吧。”
丁利蟹也淡笑道:“你致残了上百人,够你在赤柱蹲上十几年了。”
丁家四蟹软中带硬,有理有据,怪不得能在错综复杂的油尖旺站稳脚跟。
洪兴众人面面相觑,大家都是砍人,怎么一转眼就要去赤柱了?
大B气的直发抖,知道自己不是逞口舌之利的对手,悲怒道:“丁益蟹,我就问你,今天有没有伤害过一个女人和小孩?”
丁益蟹邪笑着舔了舔嘴唇道:“那可不关我的事,我在酒店睡的好好的,那女人一看到我,就撕扯掉自己的衣服,爬上我的床,至于滋味嘛,只能说很润!”
此言一出,忠青社众人哄堂大笑,不少人都对着洪兴一群人指指点点。
丁益蟹眼珠一转,看着大B道:“至于你说的小男孩,我没什么印象,我只记得有个小矮子,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里殴打我,我正当防卫,不知道将他踹哪里去了。”
大B听的目眦欲裂,没跑了,就是眼前的丁益蟹,悲愤道:“弟兄们,随我砍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