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良佐很合时宜的点头,同时十分赞同的说“褚兄说的没错,咱们都是读书人,要玩就要玩和诗词有关的。”
沈连楼和吴成相很是期待的看着褚宗之,希望他能说说县里都是在玩行酒令的,和他们平日的又有哪些不同。
褚宗之站起来点点人数,摇着头笑道“既然咱们有七人,就可以玩花间游。用的诗词可以背诵前人的诗句,也可临场现作。有第一人说话带‘花’字的诗词,比如第一个人说‘花近高楼伤客心’。接下来第二人第二字要说出带“花”的诗句,如“落花时节又逢君”。第三人第三字要带‘花’,如“春江花朝秋月夜”。跟着是第四人第四字带‘花’,一直到第七人也是最后有人,在诗的最后一字带‘花’,如“霜叶红于二月花”等。这样算是完成一轮,下题可换字,或者还用花字。若是以前,自然是有作不出诗、背不出诗或作错、背错诗,由酒令官命令其喝酒。既然咱们今天是为了喝酒,那就反道而行,谁要是作不出诗、背不出诗或作错、背错诗,便不得饮酒。只有那些说出来的人可以饮酒,如何?”
熊平安是第一个绿脸的,他直接反驳,“这个不如何!”
开玩笑,他肚子里有几斤墨水他自己不知道?
要是按着褚宗之这个玩法,今天他出不出丑已经不重要,只怕米酒自己是一口都喝不上。
王金宝头也是摇成拨浪鼓,直接承认自己的学艺不精,“我会背的诗总的不过几首,刚刚他说的好几个我都没有听过。”
至于沈连楼和吴成相则是既紧张又期待,他们很想试试自己的本事。
宋良佐自然是不怕这样的玩法,但自己曾经的同窗面色各异,想了想正要说这样的确有些难,要不玩个简单的。
结果他还没有开口,陆泽川却是缓缓开口,话却是对褚宗之打趣,“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今天是站在良佐这边,你是在替他省酒吗?你说的是秀才间的玩法,咱们才会几首诗酒岂能效仿他们?要我说依然玩花间游,只不过我们玩简单的,只要背出的诗带有‘题’字,不计较是五言诗还是七言,就算过关。到谁那里背不出来,就由他为大家添酒,同时由他的上家另起新字,这样一来我们玩起来才热闹。”
陆泽川说的跟前世玩的飞花令很像,主要扣紧一个‘字’所以得诗句都可以用。
这个玩法的确比褚宗之说的要简单很多。
“咦,这个好,这个好!还是陆兄说的法子深得我心。”熊平安是没有长尾巴,不然他尾巴都能翘到天上去。
“这个是要简单不少,咱们就玩这个!”沈连楼也赞同。
宋良佐看了一眼光顾着高兴的熊平安和王金宝,他感激的看一眼陆泽川,跟着爽朗开口“陆兄这个法子好,也正适合我们几人玩。你们几人有没有其他意见或建议。如果在游戏没有开始前,可以先行说出来,如果没有。那这个法子是陆兄做头改的恶,就由陆兄先开始出题吧。”
宋良佐一边说话,视线跟着扫过众人脸庞,等他的目光回到挨着自己的褚宗之这边时,褚宗之开口。
“平介这个玩法也行,不过我想追加一句。既然要玩,咱们就玩的有彩头,只要谁背出了诗,不仅能喝一口酒还可以吃夹菜,至于背不出的人,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如何?”
褚宗之在问,可目光却是坐在熊平安和王金宝身上,熊平安被看的心虚,喳喳道“你别看我,我没有问题!”
“我也没有问题!”王金宝眼馋的看着桌上冒着香气的菜。
宋良佐在边上笑了笑,见大伙都没有意见,他一手按着酒坛子,一手对陆泽川做出邀请姿势。
意思是请对方做题。
陆泽川稍微犹豫后,眼睛通过屋门看向外面天空的中的一片白云,有诗句从他口中缓缓而出,“卧看满天云不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