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眼睛没瞎的话，庞界星的大街上应该到处都是优质女模特，不都差不多嘛。”

诺瓦尴尬地笑着，但她的气质的确让M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哎，我手头又来事情了，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一步，实在不好意思。”

“啊，没事，你先忙。”诺瓦说着，想要起身送送达里安妮。

“不用送我了。”达里安妮临走前还不忘凑到M的耳边特地关照一下：“今晚千万别回来了。”

长辈走了以后，两个人倒是聊得还不错。诺瓦提议再去酒吧喝一杯，很久没有消遣过的M表示欣然同意。

不过今晚的M的确是有点喝多了，他放松地坐在酒吧三楼包房的玻璃台上，两眼无神地看着舞池里的演员发呆，台子上的酒瓶几乎要沿着桌角摔下来。

“再跳一遍？”醉醺醺的诺瓦手里捏着酒瓶，晃晃悠悠地靠到M身上。

诺瓦身上的香味几乎快填满整间房间，她纤细的脖子在此刻也显得特别柔美。M的嘴巴就快要忍不住张开，诺瓦突然把他的脑袋勾了过来，狠狠地吻了上去。

M反常地咬破了诺瓦的舌头，起身退后两步，摇身一变，面无表情的梅伊直挺挺地站在了玻璃台上。

“这样也可以？”M眼睛闪烁着，但又如寒潭般冰冷，直勾勾地看着惊讶的诺瓦。

“有什么不可以？”诺瓦的身体虽然纤细，但毕竟是庞界星人，她将M从玻璃台上抱了下来，丢到了柔软的卡座上。

诺瓦毫不犹豫地坐到了M的腿上，恍惚的M又突然变回自己的样子，诺瓦嘴里鲜血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大脑，他用力抓住诺瓦的脖子，刚要咬下去，耳边响起了莫莉的声音：

“M，喂喂，在吗？”

M松开了手，扶起涨涨的脑袋说：“不在。”

“灭塔说要过来我这里，我再问一遍，你到底在不在？”

“在。”M把诺瓦轻轻推开，拿起外套，随后便消失在酒吧的过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