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娇看叶晚秋如此激动,洋装嗔怒的道,“难不成外婆都到了现在了,还不相信我的医术吗?”
激动中的叶晚秋待反应过来后,赶紧道,“相信,外婆自然是相信你的医术的。
外婆只是没想到这一天,居然来的这么早。
外婆是高兴过了头。”
林娇娇挽着叶晚秋的胳膊道,“不早了,再晚的话,外公就不能来参加我和廷州的婚礼了。
毕竟您和外公可是我们的亲人,婚礼得不到亲人的祝福,那样的话,我和廷州岂不是很遗憾?”
听到林娇娇的话,叶晚秋不感动那是假的。
可是感动归感动,她也不会因为感动而不顾一切。
想到这里,叶晚秋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
随后看着林娇娇道,“娇娇,你可能不知道我们董家的身份如今有多尴尬。
虽然不是人人喊打喊杀要被批斗的资本家,可是却也不能太过惹人眼了。
而且以顾家的身份,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政界的人来参加。
到时候因为我们的参与,给顾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那就不好了。
所以你和廷州的婚礼,外公外婆,包括你们的舅舅舅妈,怕是不方便参加了。”
自家亲外孙的婚礼,外公外婆不能参加,这是何其的讽刺。
可时代就是这么个时代,虽然不忿,可也没有办法。
他们不能因为为了心里不留下遗憾,而将顾家推到风口浪尖上。
毕竟顾家为他们董家做的已经够多了。
“这……”
一时因为研究出为董老爷子治病的药物的林娇娇,因太过开心,居然忘了这么一茬了。
可不就是,以顾家和董家两家人的身份,平时接触接触也就罢了。
可在特殊场合下,如果来往太过亲密,确实会惹人注目。
尤其是与顾家暗中较劲的那几家,指不定到时候会怎么在这件事上做文章。
到时,不止董家会出事,顾家怕也会跟着倒霉。
顾廷州却不以为然的道,“外婆,您的顾虑有些多余。
就如爷爷说的,董家和顾家都已经成亲家了,那些人也不能把咱们怎么样。
既然如此,您和外公舅舅们到时候来参加我的婚礼,他们又能如何?
再说了,他们就算想做什么,他们敢吗?”
不怪顾廷州敢说出这样的大话来。
毕竟顾家可是大家族,在京市可是底蕴深厚,人才济济。
不管是军部,还是政界,都是不容小觑的存在。
顾廷州的爷爷顾博年还有两个哥哥和五个姐妹。
两个哥哥从政,下来孩子也是如此。
而五个姊妹也是如此,有从政的,有在部队的。
还有搞科研的等等。
盘根错节,反正是各个重要岗位上,都有与顾家有关的人。
这么说吧,顾家在京市虽然称不上是只手遮天。
但也是跺一跺脚,京市都会跟着抖三抖的那种。
不过常言道树大招风,如日中天的顾家,免不得招到一些人的眼红。
这也是叶晚秋心里担忧的。
毕竟他们董家不能成为顾家的助力就已经很让他们感觉过意不去了,要是再拉顾家的后腿,那他们就真的是要无地自容了。
想到这里,叶晚秋摇摇头道,“廷州,外公外婆和你舅舅舅妈都很感谢亲家对我们的看重和包容。
可虽然顾家不同凡响,一般人不敢说什么,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有。
在我们看来,能参加你和娇丫头的婚礼固然重要。
可是顾家和董家的未来更重要。
不过虽然我们不能参加你和娇丫头的婚礼,但是我们的祝福,自然是要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