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别人,一定会因邢轶这般委屈可爱的模样心软。
可她太了解他了,示弱也是他最强硬可怕的手段。
“真是太遗憾了。”
邢轶一恼紧紧缠住她,目光极其渴望。
“念念就喜欢欺负我,来了就不准走了,今晚就在这儿陪我,好不好?”
“我会听话的,好吗?”他再次补充,生怕她拒绝自己。
“好。”
只要她在身边,他就觉得特别特别幸福。
“念念,我好爱你,最喜欢念念了。”
“我也喜欢哥哥。”
每每听到她对自己道出喜爱,他都觉得自己可以为她做任何事,就算把心挖给她都行。
为了抓住这份幸福,他更应该除掉那些碍事的男人。
……
在这儿之前,景林南苑内蔺屿辞接到保镖的电话。
“跟丢了?!”
他一拳捶在窗上,“连人都看不住还留你们干什么?”
“给我找!”
几声狂躁地怒斥,把手机扔在一旁。
拿起一旁的威士忌,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随后点燃一支雪茄,目光盯着钟表上的时间。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究竟什么时候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他在沙发上坐了两个多小时。
雪茄,烟,也不知道抽了多少支。
确认她不会回来,他熄灭了手中的烟。
打了电话,“叫人来练习室。”
身为他的保镖,比起任务,更害怕听到这个命令。
发怒的他宛若一只狂躁的野兽,别说十个人,就算几十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一夜,他在全力挥拳,汗水四溅中度过。
尽管这样也无法释放心中的怒火。
满脑子都是,她去哪儿了?做了什么?
他在浴室冲洗训练一晚的身体,换好衣服来到楼下。
终于,门锁响动。
她回来了。
冷念寻刚一进门,闻到空气中流转浓密雪茄和烟的味道。
她不算讨厌,但也并不喜欢。
尽管融入阳光的气味,还是能闻到,昨晚有人在客厅抽了很久的烟。
抬眼看到收拾好的蔺屿辞,一言不发从他眼前经过。
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质问的口吻,“去哪儿了?”
“不是说了吗,有些事。”
“是不是去见邢轶了?”
他一语道破。
她沉吟不语,也给了他答案。
“丈夫惨遭追杀,你却幽会别的男人。”
“冷念寻,你可真行啊!”
她一脸坦然,对上他布满血丝的瞳孔,“你以前不也这样吗?”
他抿了抿唇,眉眼紧蹙,无从辩解,“也就是说,你承认了对吗?”
想到他们可能做的事,眼里一阵厌恶,放开了她的手。
“袭击我的人,是邢轶对吧?”
如今有胆量的人,除了邢轶倒也没有其他了,况且还是医生。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你对他出手,我就对简悠出手,要试试吗?”
站在蔺屿辞的角度,现在他们都有软肋,他倒还不至于对邢轶出手。
他猛然掐住她的喉咙,真想杀了这个恶心的女人!
“去把你肮脏的身体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