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浅浅站在一旁,听到这话,眼眶顿时红了,紧紧咬住嘴唇,哽咽着说道:“爷爷,您别说了,过去的事情就别再提了。再提,只会更伤心……”
赵天德摆了摆手,苦笑一声,语气中满是悔恨和自责:“不提?我怎么能不提?我的儿子,是被人害死的啊!我一辈子都不敢忘,也不敢原谅自己!”
他的话刚说完,原本就有些虚弱的身躯忽然一晃,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后倒去。
“爷爷!”赵浅浅惊呼一声,连忙上前一把扶住了赵天德,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声音里满是慌乱,“爷爷,您别吓我,您怎么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林子君上前一步,扶住赵天德另一边的肩膀,眉头微皱,语气中透着几分安抚:“赵老爷子,您刚刚恢复,身体还虚弱,不能再生气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修养身体,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以后再说。”
赵天德勉强睁开眼睛,虚弱地摆了摆手,声音沙哑却透着一股倔强:“没事……老夫命硬,死不了。只是……唉,造孽啊,我这辈子,算是白活了!”
赵浅浅抹了抹眼泪,强忍着哽咽安慰道:“爷爷,您别这么说,您还有我,还有赵家的未来,我会陪着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叹了口气,赵天德抬手轻轻拍了拍赵浅浅的肩膀,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情绪:“浅浅,你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了。以后赵家的事情,爷爷可能还得靠你来操心。”
林子君看着这一幕,目光微微沉了沉,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等着赵天德的情绪逐渐平复。
赵构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听着老爷子的话,满脸的恐惧渐渐被一抹扭曲的恨意取代,低垂着头。
目光阴冷地从额前垂下的发丝间盯着站在一旁的林子君,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里充满不甘。
“都是这个林子君!如果不是他,老爷子早该死了!现在我反倒成了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他!”赵构的内心咆哮着,双拳握紧,指甲深深嵌进了掌心。
赵天德瞅见赵构一脸恨意看着林子君,指着大骂起来:“来人,赶紧将这逆子拖下去,关起来!”
听到这话的赵构顿时慌乱,“老爷子……我……!”
此时赵茹烟连忙跪在赵天德面前,眼泪汪汪,显得楚楚可怜。
抓住赵天德的衣袖,泣声哀求:“爷爷,您不能关我父亲!我父亲是冤枉的!这一切,都是赵浅浅和二叔合伙陷害我父亲的!他们才是害您的人!”
停下脚步,赵天德低头看了赵茹烟一眼,眼中冷意四溢,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眯起了眼睛,目光中带着威严,似乎在斥责赵茹烟的不知轻重。
“爷爷,您听我说啊!”赵茹烟见赵天德没有理会,哭得更加厉害了,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焦急,“我父亲真的什么都没做过!他只是被二叔和赵浅浅利用了,他们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