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不会思考一下,自己是不是打猎的那块料子?
二刘子刚走没几步,咕噜咕噜。
肚子又叫了起来,二刘子捂住自己的肚子,喃喃苦笑一声:
“想我十八年前,衣食无忧,想吃肉,吃肉,十八年后,竟然混成如此样子,真是可惜……”
十八年前,他爹在世的时候,那个时候刘炮的名声,附近七八个屯子都听说过这号人,提到这号人,那个不是竖起大拇指?
身为刘炮的儿子,二刘子啥正事不干,打猎打猎学的狗屁不是,人情来往更是不会。
这就导致,刘炮走之后,家里面的家底,差不多都被二刘子嚯嚯完了,只剩下这一把刘炮留下来的枪,没事进山碰碰运气,或者是进林子打打鸟。
至于更大的野兽,哪怕是一只红狗子被他遇到了,他都不敢开一枪,就算是有九成的概率打到,他都不敢开启堵一把。
可以说,二刘子算是猎人中惜命中最独一档的存在。
二刘子骂骂咧咧一声,捂着自己的肚子:“真饿啊……”
“这个点,都在吃饭了吧?”
“不行不行,不能这样一直饿着,我得想个办法……”
“怎么办……要不去屯边东南头的苞米地偷点苞米?”
能想起这种办法的,也就只有二刘子这一种人了,没办法,但凡是个正常人,他都不会去偷苞米,会去自家种的地掰一点苞米。
主要是二刘子把家里面的地全荒废了,别人种地,这小子就不去,也不是大集体的时候了,他不种地,别人也不管他。
二刘子咬了咬牙,随口嘟囔一声:“不争气的肚子,你就不能不饿嘛?!”
话音刚落,肚子咕噜咕噜的声音再次传来。
二刘子瞬间就萎靡了下来,捂着自己的肚子,喃喃道:
“算了……还是去东南头那片苞米地偷点苞米吧。”
“真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