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城声跟着附和,“对,刚才晚饭的时候我对象还付钱呢,我看着她把荷包放进口袋里,之后就没有拿出来过,也没有离开过座位。”
“这也不能直接说是被别人偷的,或许是掉地上被别人捡走了呢?”叶秋池对面的妇女同志出声道。
叶秋池看到她说话,立刻伸手指向她,“同志,肯定是她偷走我的荷包的!”
妇女同志明显被吓到了,抱紧孙子,“你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偷你荷包了?谁看到了?”
叶秋池:“这里就只有我们几个人,吃过饭后没有人来过这里,不是你偷的还能是谁?”
“你可别乱冤枉人,我好好的睡觉呢,可没有偷你的东西!再说了,你说是我偷就是我偷的?谁看见了!”妇女同志激动的挥手。
叶秋池:“你们看见别人有好东西都能上手抢,偷钱不是很正常的吗?”
刚有人想附和,妇女同志激动的喊道:“胡说八道!没有人看到是我偷的,你不能冤枉我!”
叶秋池:“是不是你偷的,搜身不就知道了吗?”
妇女同志眼神飘忽,那种控制不住的乱飘,让众人忍不住乱想。
“哦,就允许你身上有钱,别人身上就不能有钱了?”妇女同志梗着脖子,“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再说了,那钱和手表都长得一样,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啊?”
“我不管,反正没有人看到是我偷的,你不能冤枉我。”
叶秋池突然笑了,让妇女同志心里发毛。
“我知道你会这么说。”
叶秋池看向乘警,“同志,这位大妈跟我有过节,我有理由怀疑她偷了我的钱,我要求搜她的身,可以的吧?”
乘警看了看妇女同志,“有嫌疑的话,是应该配合调查。”
妇女同志急了,“你们不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啊!那……我身上是有钱,也有手表,可是不能证明是那小贱蹄子的啊!”
乘警看向叶秋池,“你的有什么证据能证明钱和手表是你的?”
叶秋池微微抬起下巴,“我当然有证据!我的钱上面用铅笔写着一个叶字,还有手表上面也刻了一个叶字,是我用小刀刻的。”
看叶秋池说得那么信誓旦旦,妇女同志慌了。
她刚拿到东西,还没有来得及看,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叶秋池眼底闪过狡黠,“而且……我的荷包里面有一个银铃铛,上面叶刻了一个叶字。
想要知道我荷包在不在她身上,让她跳两下,不就知道了?”
妇女同志听到有银铃铛,吓得身子都僵硬了。
不会真的有铃铛吧?
刚才怎么没有听到铃铛响呢?
乘警看妇女同志紧张的神色,对她产生了怀疑,道:“同志,请你配合调查,站起来一下。”
妇女同志自然不敢站起来,她怕这一站,那铃铛响起来……
乘警看她不配合调查,这下更怀疑了,他看向列车员,“你去检查看看。”
列车员是女同志,她来更方便一些。
列车员早就看妇女同志不顺眼了,直接上手用力拍,妇女同志没有干看着,伸手推她,“你干什么呢!别碰我,你走开!”
“你心虚了!你就是小偷!”
“谁心虚了?”妇女同志道。
“你不心虚怎么不敢让我搜身?”列车员动作不停,在拍到她肋骨方位时,细微的声音传来,妇女同志身子都僵直了。
“看吧,就是你偷的,你身上都有铃铛的声音了,还想狡辩!”
列车员伸手进妇女同志的里衣,在暗袋里摸出一个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