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陆地巡洋舰也紧跟着开进了小道,前面驱车寸头看到这熟悉的道路,顿时冷哼起来,脸上露出一抹得意又轻蔑的笑容,自言自语道,“我认得这条小道,这可是渔村通往市区唯一的出路,哼哼,这小子死定了!”
副驾位上的寸头听了,也跟着附和道,“老板吩咐了,卸这小子一条胳膊,让他再也穿不了西装!今晚可不能让他跑了,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后排的两名寸头也在那儿跟着起哄,纷纷说道,“就算这小子再有能耐,今晚也让他插翅难飞!咱们这么多人,还怕收拾不了他一个吗?”
巡洋舰的车厢里顿时充斥着他们得意的哈哈大笑声,那笑声中满是轻蔑,透着一股嚣张跋扈的劲儿,仿佛萧仲楠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任由他们拿捏了一般。
可还没等众寸头的笑声落下,突然,他们惊恐地发现,前方的 S500L 竟然一下子消失不见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怎么回事?” 众寸头伸长了脖子,瞪大眼睛,慌乱地观察起来,试图在这昏暗的小道上找到 S500L 的踪迹,心里都在纳闷,这好端端的,车怎么就没影了呢?
“一定是那小子害怕了,躲起来了!” 后座一个寸头自作聪明地说道,那语气里还带着一丝侥幸,仿佛已经认定萧仲楠是因为害怕才躲起来了似的。
“终于知道害怕了,听说这货昨天趁东子和二胖哥不注意才偷袭成功的,兄弟们一会儿可得好好招呼招呼,帮二胖哥把场面找回来呀。” 另一个寸头也跟着嚷嚷道,一边说着,一边还摩拳擦掌的,那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好像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动手了。
“那还用说,只是可惜了刚才那条妞子,不然今晚兄弟们可有乐子了。” 又有寸头在那儿惋惜地说道,那眼神里还透着一丝猥琐,脑子里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坏主意呢。
“急什么,先解决了这小子,明儿……”
就在他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的时候,突然,“砰” 的一声巨响,一个重物猛地撞击在巡洋舰的挡风玻璃上,那玻璃瞬间就布满了裂痕,那裂痕就像蛛网一般迅速蔓延开来,看上去触目惊心。
车内的寸头们毫无防备,顿时被吓得脸色瞬间煞白,瞪大了双眼,惊恐地望着那摇摇欲坠的挡风玻璃,一时之间都不知所措了,愣在那儿半天没回过神来。
得亏驱车寸头是个老司机了,在这紧急关头,也顾不上许多,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一脚踩下刹车。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这河边小道的宁静,众寸头的身体猛地往前冲去,腰部原本靠着座椅靠背的位置瞬间腾空,整个人就像是被抛出去了一样,那场面别提多狼狈了。
后面的寸头因为惯性更大,膝盖直接狠狠地顶在了前排座椅的后方,疼得他们 “哎哟”“哎哟” 地嗷叫起来,原本那满是奸淫的表情瞬间被惊恐所取代,瞪大了眼睛,嘴里不自觉地喊出了声,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小道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凄惨。
与此同时,后面那辆车的司机也完全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猝不及防之下,车子就像一头愤怒的巨兽一般,狠狠撞击在前面巡洋舰的车尾。
“砰” 的一声巨响再次响彻在这宁静的河边小道上,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传出去老远,惊得路边树林里的鸟类受到了惊吓,“噗嗤噗嗤” 地飞起了一群,它们在夜空中慌乱地扑腾着翅膀,嘴里还不知叽喳着什么,仿佛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惊扰。最可怜的要数河边一只正在觅食的野猫了,它原本正专心致志地找着食物呢,冷不丁听到这巨大的声响,还以为是猎人放枪了,吓得慌忙撒腿就逃窜,转眼就消失在了茫茫的黑暗之中,那速度快得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影子。
前车里,前排的两个寸头又猛地往前一冲,要不是被安全带拉着,就他们那两具硕肥的身子,保准被震得飞起来,直接撞向那布满裂痕、摇摇欲坠的网状挡风玻璃了。后排的俩寸头更是惨,又一次被撞得嗷嗷直叫,那叫声里满是痛苦,听着就让人觉得揪心。
追尾那辆车里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驱车寸头整个人向后一仰,脑袋重重地撞在了座椅靠背上,顿时感觉脑袋嗡嗡作响,眼前直冒金星,瞪大了眼睛,满脸全是惊恐的神色。副驾上的寸头也被吓得不轻,半晌都没回过神来,就那么呆呆地坐在那儿,仿佛丢了魂儿似的。
后面的寸头也好不到哪儿去,其中一个寸头的额头狠狠撞在了座椅靠背上,瞬间就鼓起了一个大包,那大包又红又肿,疼得他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却又强忍着不敢哭出声来。还有个寸头下巴磕到了硬物,只感觉牙齿都松动了,嘴里满是血腥味,捂着伤处,痛苦地哼哼着,那模样别提多狼狈了。
“槽尼玛滴!下车!”
终于,有一个寸头率先缓过神来,恼羞成怒地大喊了一声,那声音里透着一股愤怒和不甘,仿佛要把这一肚子的火都发泄出来似的。
紧接着,车门被他们 “哐哐” 地踹开,一群身着运动服和平底鞋、满脸横肉的寸头们骂骂咧咧地鱼贯而出。他们这会儿也顾不上看一眼车辆的损伤情况了,反正那都是公司的财产,大不了明儿走个保险就是怕他鸡毛,现在他们满心想着的就是要找到萧仲楠,好好出出这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