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文明的方法讲，神盾局的特工们一个个都工作认真负责，除了几个必有也必要的旁观者外，完全没有人试图脱离岗位来围观大佬打架。（迫真）

用不那么礼貌的话来讲，应该就是“对波有啥子好看的？散了散了”或者是“还没结束啊？我困得快睡着了”一类的话。

尼克就困得快睡着了，他今天忙碌了一整天，现在已经凌晨了，会产生困意简直在正常不过了，而且他还在这一天经历了好几次心态上大起大落，困倦的程度相对更加严重一些。

他身边的梅也是如此，在这样美好的深夜，她们居然一定要在这里围观这一场炮台对轰战？难道这会不应该赶紧休息早些睡觉吗？

而且这炮台对轰还轰的一点艺术性都没有，来来回回也就只有简单的几个动作和零零散散的能量球、凝气球，只有当它们发生碰撞，互相抵消时，在强烈的能量激荡中产生的“烟花”还算值得一看。

不然看啥呢？看两位美女是怎么跟模特一样一直保持自己的姿势，同时还能空出手来全力输出的英姿？看她们不断秀出自己那万恶之源般的身材的超级挑衅？（摊手）

再这样下去，梅感觉自己的心态恐怕会直接炸裂，加上困意上涌，她干脆和尼克告了个罪，直接找了间基地里的小房子，往床上一倒，闷头就睡过去了。

但梅可以走，尼克却不能走，他还得盯着占据优势的红美铃和死不相让的苏珊，一直看到她们的对战结束为止。

为了不让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睡死过去，困得直打瞌睡的卤蛋强行和灵梦聊起了一些他搜集资料时见到的八卦：

“灵梦啊，听说……”

八卦总是会有一个“听说”“据说”“传闻”这样略显古怪的排头，这大大降低了他们的可信度，光凭这个，尼克就足以将它们和可信的资料区分开了。

但这并不代表这些猜测性的东西里就没有用了，哪怕报告上把这些八卦的信息还原的再离谱，尼克依然会将它们视作是可信资料的一种补充，并且，在特定的情况下，这些原本就是“八卦消息”或者是“小道消息”的资料还能用来糊弄人。

又或者是用来增加谈资。（点头）

“我最近听人说，你的神社背后其实没有一个真正供奉的神啊，这是真的吗？”

灵梦没想到卤蛋局长会在战况“焦灼”的时候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骤然被问起这方面的内容，她倒也楞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比较好。

沉吟了一下之后，灵梦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毕竟，她的实力本就不靠什么神，而她的巫术也一样。

“我很想知道是谁告诉了你这一点，不过他或者她，至少这一点确实是没有说错的，我其实没什么信仰，我的神社也在很早之前就没有供奉过任何所谓的神了。”

“……那这还能叫神社么？还有啊，你这段时间收纳的那么多‘供奉’都哪去了？”

听到这样的问题，灵梦嘴角抽动了一下，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对尼克说道：

“第二个问题咱们心知肚明就好了好伐，干嘛一定要说出来让人尴尬啊！至于第一个问题嘛……”

谈到神社和神灵上，灵梦可以说是专家中的教授了，她深吸了一口气，用一句十分简洁的话描绘了二者间的关系：

“和你们的宗教上帝不同，我们的神灵和神社，其实更像是猫咪和饲主，神灵不能脱离神社，但神社却未必一定要供奉神灵。”

说这句话时，她的语气里有着某种特殊的意味。

也说不清这是惋惜，还是隐隐的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