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到御花殿,众人找到自己座位坐下,夜冥邪二人一坐下,投到身上的目光多起来。
夜冥邪为紫千殇夹点心,“宫里的素糕做的不错。尝尝。”
紫千殇咬一口,甜度适中,一块糕点吃完。
夜冥邪放下筷子,“挑你喜欢的吃。”
很好,目光退下去些。
剩余一些,目光殷切,宛如林中饿狼,甚至有咽口水的声音。
安泽唰的一下站起来,引起殿中人目光,安山虞瞪他,逆子,想要干什么?
安泽悻悻坐下,摸摸鼻子,一只手揉着大腿,他咬牙切齿道:“你掐自己腿,疼死我了。”
安禾道歉,“二哥,抱歉,我太激动了。”
谁叫夜家那两人招人眼,不看都不行,一急之下,只好掐二哥腿以表兴奋,不至于失态。
安泽离她远远的,“大哥,我们换位置。”
安凉睨他一眼,“不换。”
小妹是个大力怪,姑娘家家一个,力气大的离谱,被她掐一下,腿不得肿上十天半月。
挨掐这件事,还是二弟最为合适。
安泽觉得他好倒霉,屁股疼,腿也疼,痛苦,回家看美人才可以缓解。
安凉不想离傻子太近,傻——会传染的。
安禾双手托腮,饶有兴致盯住夜冥邪和紫千殇,不停地把手放嘴里。
亲啊!为什么不亲?
说什么呢?她也想听。
“殇殇,不要喝太多酒。”
“嗯。”
宫宴开始,牧云照旧说一些鼓励朝臣的话,三势力互相说漂亮词,开场的场面瞬间圆满。
歌舞奉上,几位皇子之间一如既往地针锋相对。
问及大皇子,大皇子面上含笑,浑身从容,“十弟此言差矣,若说谁最好,自然是父皇最好。”
十一皇子转头去看牧云,与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对上,登时吓得一哆嗦。
完了,忘记还有父皇了。
想起他自己说的:还是五哥厉害,自己去剑王阁还不忘我们,而且竟把三个名额拿出来给我们,五哥最好了。
十一皇子恨不得打自己嘴巴子,叫自己多嘴,叫自己多嘴。
没事瞎说什么,父皇记住他了,接下来的日子不想亦猜的到。
好日子怕是到头了。十一皇子速理亏,心虚,战战兢兢缩成一块,嘴里念叨:“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我。”
父皇,别看我了,看舞,下面的舞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