歯很是激动兴奋,它像是不知道自己恶心人似的,舔嘴的舌头卷长像极了高粱叶,密密麻麻的红疙瘩好似中毒出脓。
黑鬼趁机飘走,歯背后一双眼清楚看黑鬼逃跑的方向,它欢愉眯眼,根本不在乎。
夜冥邪冻住歯舌头,一刀斩下,舌头纹丝不动。
歯咯咯笑,嘲讽的强调不加掩饰,它好心解释,是不屑,是笑蝼蚁的不自量力,“我比你高出很多品阶,你伤不到我。”
洞虚期,它懂,但它的修为比洞虚期强很多很多。
除非那些老怪物出面,不然无人可以制止它们。
夜冥邪听他说的话,第一次感到棘手。
不用歯强调,刚才他刺的一剑认真有,试探更有。
素日里被他的剑伤到的不死也伤,唯独歯动一下震飞他的剑。
歯好像看得剑夜冥邪想的,它对他的嘲笑溢满这一块地方,“就你?想也别想。”
它说的意思,一人一怪物心知肚明。
夜冥邪勾唇,那么有底气?可惜,自己不是娇养的公子哥,血煞气息?他——杀出来的。
挡路者,死!
呼吸之间,夜冥邪顿时不感觉棘手了。
丹脉的血沸腾叫嚣,杀令纵横身体各处。
他当即和歯打在一块,谁也不让谁。
不说她,歯反正越发越诧异,一股不能留的念头出现。
要知道它修为不低,能和它打的不相上下,说明他资质惊人,算得上妖才的那批。
一旦留他活着,日后对它们绝对是很大一个威胁。
思及此,它不再收敛修为,收起些许的逗弄心思,它眼露杀意的看着夜冥邪。
月明风清,浓墨的黑再次变暗,歯的修为压着夜冥邪打。
一时间,夜冥邪打的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