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雕俯冲而下把人又丢回池子里。
相垚感叹:“真有种。”
这时吕良搂着蛇女的腰走过来。
“马逸天,别再执着了,做相垚的奴隶吧。没什么不好。”
马逸天被白羽雕又抓出池水。
“你一个十六席不配和我说话。还有你们这些人,都是软蛋,怂包,孬种。”
这么狂,有种,真男人。
相垚有些欣赏马逸天,预感即将有一场大戏登场。
吕良气的撸起袖子,指着马逸天:
“你不过是十四席,狂什么狂,兄弟们,给我扁他。”
白羽雕看向相垚,相垚点头。
“嗖”“嘭”
一道优美的弧线划过,马逸天被白羽雕扔到地上。
吕良、蛇女、鬼面王,怒气冲冲的走过来,就连还在调戏萝莉的黄毛也赶了过来。
“扁他。”
吕良一声吆喝,大家齐齐押着马逸天打。
马逸天真有种,这都不叫。
相垚站在一边津津有味的观看,要是有瓜子就更好了。
突然有人拽了拽他的胳膊,回头就看到萝莉低着头,有些害羞的看着他,说着不流利的汉语。
“主人,黄毛总是骚扰我,性……性骚扰,我不喜欢,你能不能帮帮我?”
萝莉咬着唇瓣,耳朵和脸都红了。
骚扰?
相垚脑子里轰的炸开,怪不得沈青竹反应那么奇怪。
是觉得他的靠近是骚扰吗?
很有可能,毕竟沈青竹不习惯别人靠近。
反观吕良和蛇女,二人之间的亲密行为那么自然,因为互相喜欢才不会觉得对方的靠近是骚扰。
相垚忽然明白了什么,心中有一点点的失落,不过一闪而逝。
他同情的看着萝莉,说:“好,我帮你。”
萝莉抬起头,眸光闪烁,写满感激,白皙的脸上染上几朵红晕。
“谢谢主人。”
声音温温柔柔,娇软细糯,与蠪侄的妩媚性感完全不同。
要是被黄毛听到,绝对会虎躯一震,双眼迷离。
相垚只当是寻常,反应平平。
萝莉眸光有些黯淡,盯着相垚看一会低下头,不再说话,安静的就像不存在。
她严重怀疑相垚不喜欢女人。
“马逸天,服不服?”
吕良踩着马逸天的头,蛇女薅马逸天的头发,黄毛一脚踩在马逸天的胸口。
鬼面王大脚踩在马逸天的裆部。
看着都觉得疼。
相垚觉得胯下一凉,感叹太残暴。
马逸天满身污血,有气无力,紧抿着嘴不说话,一脸不服气。
吕良冷哼一声:“真有种。”
说完吕良一个眼神,大家同时松手,鬼面王提着马逸天扔进黑水池里。
“啊——”
马逸天大叫,汩汩黑水往他伤口里灌,疼的死去活来。
看来马逸天快要屈服了。
相垚叫走黄毛,严厉训斥黄毛的骚扰行为。
黄毛一脸委屈:“我就是喜欢她才想挨着她,这是男人的本能反应。”
“喜欢就想靠近那也要看对方喜不喜欢你,人家不喜欢你,你的靠近就成了骚扰,懂吗?
以后不准对萝莉动手动脚,否则我也把你打的遍体鳞伤扔进池子里。”
此刻马逸天惨叫一声,听得黄毛虎躯一震,又含情脉脉的看向萝莉,萝莉偏过头。
黄毛失落,一脸委屈:“我知道了,主人。”
相垚在说给黄毛听,也在说给自己听。
他可不想让沈青竹认为他在性骚扰,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非常正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