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即眉头微皱,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带着满满的疑惑,直直地望向安源。就在这一瞬间,仿佛一道灵光闪过他的脑海,他心中若有所悟,似乎已经洞悉了安源将自己带到此地的真正意图。尽管心头涌起一阵恼怒,但最终他还是无奈地叹息一声。
“不错,正是本领主在此,不知阁下找本领主所为何事?”玄即挺直身躯,面沉似水,冷冷地开口问道。
然而,对面的那位老太却丝毫不惧,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哟呵?你竟然还敢这般嚣张无礼!莫以为你有通天彻地之能,老娘就会怕了你!告诉你,今日哪怕拼个鱼死网破、粉身碎骨,我也要为大家讨回一个公道!”说罢,只见这位老太猛地扯开嗓子,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喊起来,那声音犹如雷霆万钧,震耳欲聋,“大伙都先别忙活啦,赶紧过来瞅瞅啊,快来瞧瞧这个摧毁咱们美好家园的罪魁祸首究竟是谁!”
原本被安源好不容易驱散开来的人群,听到这突如其来如惊雷般炸响的呼喊声后,瞬间又像潮水一般汹涌而至,迅速聚拢到一起。当他们看到站在那里的魔熠领主时,整个场面再度沸腾起来,人们交头接耳,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
“哎呀呀,原来这就是那个把泰山领地给毁掉的大坏蛋啊!瞧他那副模样,长得可真是丑陋不堪呐!”有人捂着嘴巴,满脸厌恶地说道。
“该死的家伙!就是因为你,咱们才落得如此下场!上头那些当官儿的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还不把你这个祸害从泰山赶出去?”另一个人气愤填膺地挥舞着拳头,怒目圆睁。
“这家伙看起来阴森森的,好可怕啊!咱们真的要去招惹他吗?万一不小心触怒了他,那后果恐怕不堪设想……”也有人心生畏惧,畏缩不前。
在这个充满奇异色彩的世界里,当面临各种各样的灾难时,人们的反应可谓千奇百怪。有些人会因为家园被毁、亲人离散而感到无比愤怒;有些人则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去猎奇;还有些人被吓得瑟瑟发抖。然而,无论他们表现出怎样的情绪,都无法逃脱一个共同的规律——对于那些损害到自身利益的事物,必然会心生仇恨。
曾经,大家还围坐在一起谈天说地、辛勤劳作,可转眼间,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成为了残酷的现实。如今,能够寻觅到旧日好友已如同获得无价之宝般珍贵。
就在这时,一群满怀正义感的年轻勇士手持各自的兵器,气势汹汹地冲向吴熠,口中高喊:“我们这些人以前未曾做过多少善事,也算不上是什么良善之辈。但今日,这仿佛是上天赐予的一次机会,就让我们代天行正道,将你这邪魔外道当场诛灭!”话音未落,他们便如猛虎下山一般朝着吴熠冲杀过来。
好在关键时刻,安源身形一闪,迅速带着吴熠转移,令那群义勇青年扑了个空。经过一番周折,两人终于来到了一处杳无人烟的空旷之地。
停下脚步后,吴熠按捺不住内心的困惑,率先开口问道:“你究竟为何要救我?于你而言,我分明犯下了弥天大罪啊!”
安源面色平静地回答道:“我早已言明,人族正需要像你这般的引路人。”
“那今天这般又是作甚?要我诚心诚意臣服于人族心生愧意又当何?凡外族者其心必异你又怎知我不会勾结外族?”
“在我们原来的旧世界,华夏有这么一句古话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听到此话吴熠当时就有些不淡定了“如此高深莫测的话术,想必说出这句话的人恐怕也是某位神仙吧?”
“神不神仙我不清楚,但是这句话正好能为我解忧,一时的危机能够促成无暇的队伍,一时的安逸却能培养磅礴的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