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点了点头,缓缓开口:“阿璃说得对,这件事需要弄个水落石出。府里的下人们,无论谁牵扯其中,都必须站出来,不得隐瞒。”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听到这话,荔枝的心里更加紧张,她知道老夫人言出必行,若真要查下去,她极可能会暴露。她拼命提醒自己:“死不承认,绝对不能承认。”
郁文礼扫视了一眼人群,忽然提高声音,语气凌厉:“我知道有些人可能会心存侥幸,以为这件事没人会发现。但我要告诉你们,做贼心虚,是可以看出来的,不要让我查到你。若有谁胆敢隐瞒,或者助纣为虐,那就别怪我郁文礼不留情面!”
一时间,庭院中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不敢吭声。荔枝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快要窒息。她深深地低下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郁文礼见无人回应,便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从现在起,我会逐一问话。我不相信所有人都是不知情的。今天,谁说实话,谁就能免受惩罚。如果有人撒谎,一旦查出,后果自负!”
荔枝感到身旁紫珍的手碰了碰她的胳膊,小声嘀咕了一句:“荔枝姐,你怎么一脸紧张?没事吧?”荔枝被这一问,吓得猛地一抖。她赶紧强颜欢笑,“没……没事,我只是有点头疼罢了。”
郁文礼开始点名,一一问话。气氛愈发凝重,仿佛每一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轮到紫珍和紫云时,她们都如实回答了几句,随后便顺利通过。荔枝强忍着颤抖的双腿,心里暗自祈祷,自己也能顺利应对。
终于,郁文礼喊到了她的名字:“荔枝,你上前一步。”
她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尽量保持镇定。她心里反复告诫自己:“不管他说什么,我都要坚决否认。”她站在郁文礼面前,微微低头,声音微弱却坚定:“少爷,请问有什么要问的?”
郁文礼静静地盯着她的脸,仿佛在寻找她眼神中的破绽:“阿璃的事情,你知道些什么?”
荔枝心中一凛,迅速摇头:“少爷,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些日子奴婢一直在府里,从未离开过。”
郁文礼眉头微皱,目光如炬,他沉思片刻后说:“你和阿璃共同侍候老夫人有一段时间,你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荔枝低着的头猛然抬起。她紧张,又慌乱,可是还是强装作镇定:“我,我觉得好像都和以前一样,没,没什么异常。”她结结巴巴的说完,身子极力控制着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