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清凝把处理好的文件送到季思寒的办公室，季思寒突然开口道：“封秘书，等一下。”

办公室内显得格外清冷，封清凝的脚步微微一顿，背影略显僵硬，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过身来，目光与季思寒那深邃的眼眸交汇，空气中似乎凝固了几分微妙的情绪。

窗外阳光斑驳，洒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为她平添了几分柔和。

季思寒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最终落在她紧握的双手上，似乎在寻找一个开口的契机。

季思寒的喉结轻轻滚动，终是率先打破了这沉闷的沉默：“清凝，我们……”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斑驳光影，为他平添了几分温柔与犹豫。

他犹豫片刻，终是鼓起勇气，伸出一只手，轻轻搭在封清凝紧握的拳头上，那指尖的温度仿佛穿透了冰冷的空气，直抵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封清凝的眸光微微一闪，似有水光潋滟，却仍倔强地不肯先开口。

季思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他轻启薄唇，声音带着一丝哀求：“清凝，我们……还有可能吗？”

封清凝的心猛地一颤，她垂下眼帘，长睫如蝶翼般轻轻扇动，遮掩住眼底翻涌的情绪。

片刻后，她抬起眼眸，眸光已恢复往日的清冷：“都过去了，以后不要提了”。

“我还有些工作没有处理，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