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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会审时季舒洵没去,传话说是伤势加重,来不了。
实则正在悠闲喝着茶。
项信元不论如何,死都不肯认罪画押,毕竟是三品官员,再者大司马也盯着,皇帝也在关注此事,自然不能轻易断案。
就在两方对峙,一边要行刑让他伏法认罪,另一边拼命阻拦时,皇帝传来圣旨,终于断案。
吏部右侍郎项信元因行刺于侯府季世子,本该是死罪,但念在他于贪墨案有功,救下诸多百姓,因此免去死罪,贬官外放于梓州,永世不得回京。
许秋澜听闻这个消息时有几分错愕,她离京前项信元正是风光时,都快成御前红人了,这才多久,就被贬官外放,还永世不得回京。
待听到是他行刺于季世子,许秋澜:“活该。”
数日后,项信元于外放之路染上瘟疫,下落不明。
据说是死于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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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上回行刺一事后,季舒洵过了将近半个月才出门,这半个月间,邵珩倒是来得勤。
他最开始还真以为季舒洵受伤了,而且伤势很重,就算自己抽不出时间来,也总要派人去侯府问候一番,顺带送些药过去。
如此几次下来,季舒洵便派人告知邵珩她并未受伤的事情,当日不过是怕隔墙有耳。
后面明知道季舒洵没有受伤,但还是借着探望的借口过来。
还试探过两回,问楚成晔可同季舒洵说过什么事。
楚成晔说的话可多了去了,整日叽叽喳喳的,季舒洵还嫌他吵闹,这些天又禁止他登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