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不提,底下人自然不敢乱动。
想起此事,季舒洵右手食指下意识在敲了两下膝盖。
这误会可大了!
没成想竟会让楚成晔认为她喜欢上了他。
等回府后她定要叫季怡乐好好抄书,瞎喜欢人干什么,瞎买画回来作甚。
而且,甚至都没提醒她一句画像的事。
其实吧,季怡乐也早就忘了此事。
她整日不是跟着高畅吃喝玩乐,就是在其他小姐的奉承话中喜笑颜开,偶尔闯祸后不是被季舒洵罚跪祠堂就是被罚抄书禁足,然后巴巴的上门来寻季舒洵...
无他,季舒洵这边的吃食精致漂亮又好吃,像是搜罗了各地大厨入府,比之皇室贡菜毫不逊色。
不仅是她,就连皇室子弟也说过几回请季舒洵割爱,季舒洵自然给拒绝了。
想起是画像出自季怡乐之手,尚未说什么,季舒洵突然抬眼,就见楚成晔不知何时又凑到了她的眼前。
靠的越近,楚成晔闻到的那股淡淡幽冷清香夹杂着药味便更清晰。
季舒洵手下动作微顿,不动声色的偏过头去,那一截白皙薄冷的颈脖便映入眼帘。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句:“画像之事你该去问怡乐,与我无关。”
楚成晔陡然听到这一句,心中一震,脸上满是不敢相信,“你莫要诓骗我才是,问那个傻丫头做什么。”|
真去问她了,怕是高畅以为自己要抢走他的意中人,先和他打起来。
每个和那季怡乐稍微走得近些的郎君,楚成晔都无一例外的会从高畅嘴里例举人家的不好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