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与其他人争风吃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可若是给她找麻烦,那就别怪她无情。
“娘娘恕罪!”
崔景溪慌了,终于害怕了。
“哼!”
南氏冷哼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妾小产是被人害的。”
瞧着太子妃要走,崔景溪忙跪坐在床上喊道。
踏出一只脚的太子妃闻声,身子一顿,就在崔景溪以为太子妃会为她做主的时候。
却听太子妃头也不回,冷冷的道:“那又如何?”
“啪!”
随着太子妃话音落下,青琅轩的房门被关上,外面还传来落锁的声音,屋子里也暗了下来。
崔景溪脸色更加苍白了,整个人摇摇欲坠的歪躺在床上。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完了。
回到正院后,南氏依旧气不顺。
“娘娘觉得这件事是谁做的?”铃兰端上清茶,顺嘴问了一句。
“是谁做的又能怎样?”
南氏脸色阴沉,这个太子府外边看着光鲜亮丽,可是内里却腐坏透了。
太子为平衡前朝,无论府里的女人之间闹得再凶,也不会真做什么,甚至只会搅混水。
可若是一旦那个女子的娘家失势,那么太子第一时间便会将这个女人踢的远远的。
这便是她的枕边人,她的夫君。
南氏不愧是太子妃,是最了解太子为人的。
所以既然不会有答案,她还费那劲儿干嘛!
“可说不定害崔氏小产的,与害咱们小公子的是同一人呢?”
铃兰显然没明白南氏心里的想法。
“铃兰!”
彩柯闻声急忙上前:“午膳差不多好了,你去膳房盯着。”
“我······”铃兰不乐意,可瞧着娘娘脸色不好,便只能不甘心的应下:“知道了!”
等她离开的时候,眼神瞥过太子妃与彩柯,瞧着太子妃与彩柯说话时,脸色缓和不少。
铃兰顿时心里有些不甘。
明明她是娘娘的陪嫁丫鬟,她随娘娘一起长大,可娘娘更信任彩柯。
什么重要的事情都是彩柯去做,而她却只能跑腿拿膳食,做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如娘娘所想的一般,是她做的!”
彩柯站在南氏身后,轻柔的给南氏揉着太阳穴。
“娘娘如今需得沉住气!太子意味不明,娘娘不可轻举妄动。”
“本宫知道!”
太子妃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敛去眼里的阴鸷与狠戾。
另一边的忠勇候府在得知崔景溪小产,又被禁足的消息之后。
仿佛天塌了一般。
他们如今的赌注都在崔景溪身上,可崔景溪都自身难保,如何能帮助侯府。
何杳娘慌了,脑袋更是稀里糊涂的:“快快准备马车,我要去太子府看溪姐儿!”
“看什么看!就你是能进太子府还是能干嘛?”
崔世安抚着额头,眼里尽是疲惫。
此时又开始后悔与纪初禾和离了。
若是纪初禾此时在侯府,定然能想到解决办法,而不是如何杳娘一般,像热锅上的蚂蚁,慌不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