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狗狗好丑哦!哈哈哈……”有小孩指着狸狸说道。
狸狸气炸了: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它气得险些说人话。
与此同时,院子里的某个角落,一双眼睛正炯炯有神的看着舞台上的人。
花招像是有所感应一般,立刻朝着那道视线望去,然后她就发现了一个人孤零零站在角落的陆知礼。
陆知礼隔着远远的距离与她对视,顿时有些慌乱的低下了头。
“爹地,那我先下去找朋友玩了?”花招昂着脑袋看向身旁的男人。
“好,去吧!”上官承柔声道。
花招拍了拍将军,“咱们走吧!黑龙马。”
从她出现直到下台,全程都没有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来,以至于许多没见过她的人,都不知道上官家的小千金到底长什么样。
花招下台后,直接朝刚刚的陆知礼的位置走去,然而等她过去才发现,人竟然不在了。
她朝四周环顾了一圈,依旧没有见到陆知礼的人影。
“不会吧……这才多大一会儿啊,那家伙跑哪里去了?”花招满心狐疑地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她还有东西没给他呢!
花招从将军的背上滑了下来,她双脚着地,刚转身准备去找人的时候,迎面就见好几道高大的身影过来,然后将她包围了起来。
“嘿嘿……”花招顿时朝他们嬉笑了一声,然后挥手打招呼,“二叔、四叔、五叔、七叔!”
上官礼嘉见状蹙了蹙眉。
怎么回事?
这小家伙看不见他这么大个人?
其他人都喊了,为何独独漏掉了他这位六叔?
“叔,怎么样……我这样像不像翻版的孙悟空?”花招一脸得意洋洋地在几个大人面前转了一圈。
结果她的肩上扛着的金箍棒,随着她的转动,连着打到好几个人。
上官峙,“……”
上官午屹,“……”
上官柒,“……”
“呃……”只听得三声闷哼同时响起,他们有的揉自己胳膊,有的揉自己的胸口……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花招迅速将肩上扛着的金箍棒往地上随意一丢,然后手忙脚乱的想帮叔叔们揉一下被打的部位。
结果,又是一道吃痛声传来……
“嗷呜~”上官礼嘉的脚背被砸了个正着,疼得他立刻抱住了受伤的腿,整个人如同一只袋鼠般,单脚跳了起来。
那金箍棒竟然真是铁做的,一下砸过来真是要了老命了。
他就说吧!
这小侄女儿是个熊孩子!!
他大老远赶回来,连一句‘叔’都没听到她叫。
这倒好,脚先遭罪了!
花招,“……”
“叔,叔你没事吧?”花招又转头跑向上官礼嘉,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对方,“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么?”
私密马赛!
瓦达西真的不是故意伤到叔叔们的思密达!!
此刻,花招就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她低着脑袋,两根手指在那搅啊搅的。
现场唯一幸免于难的上官珩,实在没憋住笑出了声,“哈哈哈哈……想不到咱家小招招还有这么冒失的一天啊!”
“叔,你快别笑了。”花招面具下那张脸红了红。
“乖宝,你确定这给我们的是惊喜,而不是惊吓?”上官峙的手指,挑了挑她身上披着的那件黄色虎皮披风。
花招噘了噘嘴,“是想给你们惊喜来着。”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于是从挎包里拿出一瓶药酒来。
“六叔,对不起啊!这个药酒给你,待会儿在你受伤的地方涂抹一点,保证你的脚明天起来就好了。”
稍稍停顿了一下,花招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或者我帮你涂也行,我帮你涂抹,它的药效能发挥的更好!”
上官礼嘉看着眼前的熊孩子,突然觉得自己的脚好像也没这么疼了。
他清了清嗓子,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花招,“六叔啊!”
上官礼嘉神色有些不自然,“那……那你再叫一声来听听!”
花招眨了眨眼,“六叔?六叔!”
“算你嘴甜,刚刚的事就不跟你计较了。”上官礼嘉伸手从她手里将那瓶药酒接了过去。
他瞅了瞅,瓶子看着有点古老,上面没有任何标签或者字。
“叔,这药酒是我师父教我做的,治疗铁打损伤的效果出奇的好。”花招开口解释。
上官礼嘉有些惊讶,“这是你自己做的?”
花招点头点头,“嗯!”
这时,耳边突然响起上官柒的嚎叫,“哎呦,哎呦!乖宝,七叔胳膊上也好疼啊!”
“乖宝,还有五叔,五叔胸口也好疼。”上官午屹连忙附和道。
上官峙,“……”
他是不是也应该嚎两嗓子?
免得老六独占了乖宝的药酒?
“不想要?那就拿来吧你!!”上官午屹朝上官礼嘉伸去魔爪。
上官礼嘉眼疾手快将药酒护在了怀里,“我要!谁说我不要了?”
一旁的上官峙和上官柒,也一脸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上官礼嘉,“……”
“不是,你们什么毛病啊!我伤的比你们重,这是乖宝给我的,这你们也要抢?还要不要脸了?”说着,他把怀里的药酒护的更紧了。
按照以往他哥和他弟这性子,抢他东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