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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由最开始平稳的行驶,到后来驾驶到郊区后,路面开始坑坑洼洼凹凸不平。
花招被颠簸了一段路后,她有些不耐烦。
忽的,一个主意从她脑中一闪而过。
于是乎,花招暗中打了个响指。
面包车的四个轮子,瞬间像是脱缰的野马一般,从面包车上脱落出去,然后接着继续狂奔。
随着“嘭”的一声巨响,失去车轮的车,顷刻间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虎哥,光头以及正在开车的黄毛,在车子失去平衡的那一瞬间,脑袋猛的磕在了车上。
三人顿时头昏眼花!
等缓过神来,三人才一同下车查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车轮呢??
四个这么大的车轮,在车子行驶的过程中,竟然莫名其妙的不翼而飞了?!
三人打着手电筒,三脸懵逼的看着这一幕。
“不是……这车轮咋不见了?”黄毛疑惑挠头。
虎哥再次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你开车的,你问我?”
黄毛,“我也不知道啊!刚刚车子突然间就失控了。”
“我……我就说那死丫头身上很邪乎吧!”光头磕巴的说道。
谁家车好好的开着,轮子会自己长腿跑了的啊?
自从遇到那死丫头后,今晚发生的怪事还少吗?
黄毛下意识往车里的花招瞥了一眼,心里发毛道,“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破地方,车还不能用了,他们要怎么回去啊?
“能怎么办,凉拌!!”虎哥忍不住啐了一句。
今晚真特娘的见鬼了。
他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次发生这么离奇的事情。
虎哥看了眼眼前的面包车,“现在只能先走回去了。”
“那个死丫头呢?要把她扔这吗?”光头弱弱地问。
“扔什么扔,带走!”虎哥用力咬了咬牙,面露凶光,“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再说了,这死丫头长得漂亮,卖出去的价格肯定不错,我还指望能靠她大捞一笔呢!”
说完,他又看向一旁的黄毛,“你,去把她弄出来!”
黄毛弱弱地“哦”了一声,只好过去把花招从车里拖了出来。
当他把人扛上肩时,还不忘嘲讽光头一句,“这么轻的小丫头片子,你跟我说重??光头你也不行啊!啧啧……不会是真肾虚了吧?”
对此,光头并未反驳,而是弱弱地回了一句,“扛久了再说话。”
他一开始也没觉得那小丫头有什么重量,可是随着他每走一步,一股莫名的重量感便开始加剧。
黄毛挑了挑眉,随后跟上了虎哥的脚步。
可随之,他的脸色却逐渐变得难看了起来。
“怎么不说话了?你接着说啊!”光头这时开始幸灾乐祸道。
“少废话了,赶紧的。”虎哥这时停下脚步,不悦的看向后面落了一大截的两人。
光头嘴唇以后,快步追了上去,“来了!”
黄毛,“……”
就没有人管管他的死活吗?
他咬紧牙关,将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可是只走了不到五百米的距离,他就大汗淋漓,彻底走不动了。
虎哥见他迟迟没跟上来,只能再次折返回来,“怎么,你小子也肾虚??”
黄毛将人放了下来,随后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不……不是,这死丫头……真的是重的离奇。”
平时他就是扛个一百八十斤的大汉,也不至于累成这样啊!
原来光头刚刚真没骗他们。
这死丫头沉的跟座山似的。
“你们两个废物,连个小丫头都扛不动,我要你们有何用?!”虎哥瞪了两人一眼,只好他自己亲自来。
黄毛,光头,“……”
他们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虎哥轻松将花招扛上肩,他还不忘那一句,“特娘的,一个六七十斤的小姑娘你们跟我说重,从明天开始,你俩给老子每天负重25公斤跑五公里。”
闻言,黄毛和光头对视了一眼,两人表示丝毫不慌。
他马上就会知道打脸为何来的这么快了。
花招憋笑都快憋不住了。
她今天就是要好好折磨折磨这帮人贩子,让他们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畜生。
很快,虎哥那张脸也逐渐变得难看了起来,直到他腿软彻底走不动道,才把花招从肩膀上卸了下来。
他回头一看,发现自己走的,还没黄毛刚刚走的远。
“虎哥,怎么样?我俩是不是没有骗你?”黄毛一脸讪笑道。
虎哥脸色发白,他抬起胳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接着低咒出声,“还真是特娘的见鬼了。”
这死丫头怎么会这么重?
这明显不符合常理。
“虎哥,要不……咱把她扔了算了吧?反正咱也不差她这一个。”光头再次说道。
然而,虎哥却依旧拒绝他的提议,“不行!到嘴的鸭子,绝不能让她飞了。”
这可是行走的十几万啊!
不就是人重了点吗?
他就不信没有其他办法了。
虎哥思索了一阵,他才说道,“这样,咱们三个一起扛,我就不信还不能把她带回去了。”
光头和黄毛见他态度坚决,两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歇息了一小会儿,然后开始分配工作。
由光头和黄毛,在前面拽着花招的手,虎哥则在后面抬她两条腿。
三个人走走停停,踉踉跄跄了一路。
原本三、四公里的路程,很快就能走到。
三人硬是花了两个多小时,才终于将人给扛了回去。
这会儿,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虎哥,光头以及黄毛,刚到那间废弃的厂门口,立刻就像三条死狗一般,倒在地上欲哭无泪。
此刻他们已经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湿,活像三个从水里捞出来的落水狗。
“开……开门……呐!”虎哥抬起自己那哆哆嗦嗦的手,敲了敲眼前那扇紧闭的铁门。
守在工厂的强子听见动静,立刻从桌子上抬起头来,随后迷迷糊糊的走出来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