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里多了点复杂,指尖似乎还残留少女的香气,身体某个地方的反应,让他喉结不由得滚动。
顾小芸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他看自己的眼神着实不清白。
不管是气质还是神态,这个裴卿言和以前那个完全不一样了。
硬要说有啥区别,就是以前的裴卿言虽然冷冷的,但挺纯情,现在这个盯着自己看,眼神里全是凶光。
他为何变成这样了?
裴卿言不耐烦地又问了句:“嫂嫂?”
“没有!”
顾小芸瞬间直起腰,赶紧摇头,拿出对待领导的十二分认真来响应。
她如坐针毡,想趁机逃离,却注意到裴卿言不适地揉了揉太阳穴。
“主子,你身体不舒服吗?”
裴卿言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勾唇,摇了摇头:“没事,就是习惯性动作。”
裴福这才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又中了什么毒。”
三十三岁的裴卿言那时已经毒入心肺,就算能吃解药,也留下了后遗症。
间接性头疼就是其中之一。
尤其是在过度思考之后,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性动作。
郭小芸呆住,她好像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自己都可以穿书,他难道不能重生?
她试探性地笑道:“什么毒会头疼,又不是无忧解。”